眯的问道,这姑娘可不知道这一周发生了多少热闹事儿。
“完事儿了”
穗穗美滋滋的说道,“而且我听说家里来了一位漂亮的女客人要见你。”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但我可不认识那个漂亮的女客人是谁。”
卫燃故作正经的提前声明道,他是真不知道来的人是谁,甚至穗穗特意让安菲娅调家里的监控,也只看到了一个用围巾和帽子将整张脸都遮盖的严严实实的侧影。
但不合理的地方在于,帮他看家的阿波利大叔不知道是吃错了药还是看上了那个漂亮女人,竟然还特意打电话给他,建议他尽快回来和对方见一面。
“我又没有怀疑你什么”
微醺的穗穗满不在乎的伸了个懒腰,张开手臂说道,“抱我回去!”
女王陛下的这点儿小要求自然不会遭到拒绝,只是等卫燃把这姑娘用毛绒绒的兽皮毯子裹起来,抱到属于他们俩的玻璃顶小屋的时候,她已经快要睡着了。
这一夜,玻璃顶之上的夜空中彻夜翻涌着绚烂的极光。
同样是这一夜,却有不少人因为捅了卫燃这个马蜂窝被蛰的焦头烂额。
11月8号中午,被叫醒的穗穗只穿着一套毛绒绒的厚实睡衣,便睡眼惺忪的跟着卫燃钻进了车子里赶到了相距不远的机场,和金羊毛组织的姑娘们以及那些海拉留学生们,乃至带来宠物一起登上了飞往喀山的两架安74小飞机。
当飞机顺利降落喀山,早已经彻底清醒而且变的生龙活虎的穗穗立刻招呼着卫燃、宠物以及所有姑娘们跟着她钻进了一辆大巴车,在那几辆由芭芭雅嘎的小太妹驾驶的民用装甲车的护送下返回了位于卡班湖畔的老巢。
这一晃十来天没见,隔壁的酒厂已经清理完了所有的建筑垃圾,如今这已经零下的温度虽然不适合开工建设,但却丝毫不耽误做些翻新那座地下室以及教堂、车间之类的室内工作。
正因如此,刚刚回家的穗穗根本都没休息,便立刻带着她的金羊毛姐妹们兴致勃勃的各自扣上一顶安全帽跑工地参观去了。
几乎前后脚,这几个月一直跟在阿波利身旁补习的柳波芙也凑到了卫燃的身旁,用潮藓语低声问道,“老板,那个漂亮的女人又来约你了,你见不见?”
“什么叫又来约我了?”卫燃哭笑不得的问道,“她在哪呢?”
“她并没有亲自来”
柳波芙指了指身后,“是老师让我来通知你的,似乎是那个女人有老师的电话。”
“你的老师呢?”卫燃思索片刻后问道。
“在他的家里,他让我转告你可以见一见那个女人。”柳波芙老老实实的答道。
“好吧,怎么去见她?”卫燃开口问道。
“和我来吧,我知道她在哪里。”
柳波芙说着,转身走向了隔壁的图书馆,同时嘴上不停的说道,“老师说,为了避免阿芙乐尔姐姐误会,让我跟着你去见那个漂亮女人。”
这特么谁呀
卫燃暗自嘀咕了一句,耐着性子跟在柳波芙的身后,穿过两个院子之间的电磁门,最终停在了他自己的那辆越野皮卡的旁边。
“我还没拿到驾照”柳波芙说完,已经理所当然的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看了眼不远处停着的那辆DT30运输车,卫燃无奈的摇摇头,拉开车门坐进去启动了车子。
在柳波芙的指引下,卫燃将车子开到了伏尔加河畔,一座堆满了沙子的货运码头。
“那座仓库,开进去。”
柳波芙指着一座蓝顶儿的铁皮仓库说道,“老师让我告诉你,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闻言,卫燃缓缓踩下油门,将车子开到了那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