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屑于用这种方式稳定自己的情绪。
重新回到装甲车的驾驶舱,仍旧活着的其余四名方舟号乘员也带着战利品依依不舍的钻进了装甲车厢。
“摄影师!我们离开这里!”
上半身露在外面的售票员用枪托敲打着车顶装甲板招呼着卫燃。
“往哪边走?左边还是右边?”卫燃启动装甲车的同时大声问道。
“随便哪边!”售票员满不在乎的回应道。
闻言,卫燃立刻提高了车速,粗暴的碾压着路面离开医院,右拐开往了侧门的方向。
随着距离一点点的拉近,他也愈发清楚的看到,之前租下的那栋楼已经彻底焚毁只剩下了建筑框架。同时他也看到,就在这座建筑和医院侧门之间的这条街道上,还躺着不少的尸体。
这些人都是逃到医院躲避战火的难民,他们的尸体有的被反绑着手脚,有的被割掉了头皮,有的遭到了阉割,还有的身上密布着狰狞的刀伤。
还有些运气不好挡住路的,他们本就残缺的尸体,已经遭到了一轮又一轮履带碾压,以至于这条路上都弥漫着浓郁的腥臭味。
“这里的味道太恶心了,我们要不要换一条路?”卫燃降低车速朝身后的售票员大声问道,他只是不想让那些尸体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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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开过去”售票员无所谓的回应道。
闻言,卫燃无声的攥紧了操纵杆,不打折扣的提高了车速,碾压着那些残破的尸体,径直开往了街道的另一头。
他之所以如此的委曲求全,目的只不过是为了这辆装甲车罢了。
在计划的最初,他只是想弄到一个长枪党民兵的身份,以便于自由活动,拍下长枪党在难民营的种种恶行。
但是在意外加入方舟号之后,他在超额完成目标之后,他的计划也跟着做出了调整:想办法抢占这辆装甲车。
这或许是汉瓦德和达拉尔,乃至缝纫机夫妇和热气球活下去的唯一机会,甚至可能是他们能活着离开难民营的唯一机会——如果在没有自己的时空里,他们真的活着离开了难民营的话。
“哒哒哒哒!”
就在他走神的时候,新的机枪手毫无征兆的开火,用弹幕笼罩了远处的一栋建筑的二层。
当枪声停止,卫燃循着声音看过去的时候,那栋建筑二层的窗子已经彻底破碎,一个原本躲在窗子后面的人,也打着转摔出了窗外。
“是个女人,我看错了。”那名机枪手洋洋得意的说道。
“你没看错,那就是个恐怖分子。”
另一名民兵说话间举枪,朝着那个女人微微隆起的肚子开了一枪,大声笑道,“你们看,她的怀里还藏着一个恐怖分子呢!
话音未落,身后以售票员为首的五个民兵也哈哈大笑着或是相互击掌,或是相互碰了碰拳头,就好像他们刚刚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一样。
无声的叹了口气,同样将上半身露出车身外的卫燃举起相机,朝着那个女人按了一下快门,接着又看向街道的两旁。
刚刚在阿卡医院“耽搁”了那么一会儿的功夫,此时外面的长枪党已经开始了系统性的挨家挨户搜查,他们这辆沿街巡逻的装甲车,也成了那些搜查民兵的支援。
一路走来,在卫燃一次次按下的快门里,那些挨家挨户搜捕的民兵将一个个男人推搡出来,反绑了双手之后让他们在路边跪成了一排等待枪决。
每每遇到稍有姿色的女人,那栋房子里便会传来绝望的哀嚎和惨叫。
就连孩子,也一如之前卫燃已经拍下来的那样,在死前遭受着难以想象的折磨和凌辱。
从早晨八点半到上午十点,卫燃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