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便迫不及待的撕开信封抽出了里面的一个信封,接着又撕开第二个信封,并且从里面抽出了一张信纸。
“海蒂在信上说什么了?”卫燃说话间已经弯腰捡起了第二个信封。
可惜,这个信封上什么信息都没有写。
然而,等他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凡妮莎已经将手里的那封信递给了卫燃,“我看不懂,好像是希伯来语”。
好奇的接过信纸,卫燃仅仅只看了个开头便皱起了眉头。这封信的右上角,还用订书器固定着一张照片,在这张照片里拍下的,却是正坐在窗边似乎在看风景的海蒂。
而且从照片里看,里面的布置似乎就是菲利普大堡之前属于斯皮尔的那个房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海蒂面前的桌子上,还看似随意的丢弃着一张对折的报纸,那张报纸的刊印时间,恰恰是1940年的9月15日!也就是当初他们从圣奥梅尔逃到菲利普大堡的第二天!
“怎么了”凡妮莎看着卫燃问道。
“没什么”卫燃闷声回应了一句,随后便继续看了下去。
从字里行间的语气来看,这封信绝非海蒂写的,反而更像是斯皮尔写下的。
只不过这封希伯来语书写的信件里表述的内容却格外的黑暗,斯皮尔那个人渣,竟然准备用海蒂姐妹来还他欠下的债务!
不仅如此,他还和雷诺约定,如果对方同意这笔交易,可以在10月1号到7号之间的任何一天,赶到位于爱丁堡的某座旅馆进行交易。
至于斯皮尔的目的,除了还清他的债务之外,他还希望能以一个足够低的价钱买下这座农场。
“没什么是什么?”凡妮莎皱着眉头问道。
“只是祈求雷诺先生晚些还款罢了,毕竟他不收法国的配给券,而且海蒂希望能买下这座农场。”卫燃神色如常的答道,“信是她在我们逃到菲利普大堡的第二天写下的。”
“可是我的姐姐并不会希伯来语啊”凡妮莎追问道。
“你的姐姐确实不会,不过斯皮尔会啊。”卫燃一边说着,一边将信纸按照原来的痕迹折好又塞回了信封。
“我可信不过斯皮尔那个混蛋!”
话音未落,她已经接过信封走向了楼梯的方向,“维克多,如果你累了可以休息一下,我要上楼擦拭那些家具和楼梯扶手了,等你休息够了,如果愿意的话可以上楼帮我。”
“我现在就去帮你吧”卫燃说话间已经跟了上去。
凡妮莎倒是没有拒绝,带着卫燃用了整个下午的时间,将每个房间的窗子和桌椅以及地板和楼梯扶手等等全都擦拭了不止一遍,顺便还请卫燃帮忙,把漏雨的窗子全都修缮了一番。
也正是借助打扫房间的机会,两人在三楼一个不起眼的杂物间发现了两个被藏在柜子里,而且柜子还进行了上锁的保险箱。
在卫燃的帮助下,打开了这俩从未在凡妮莎的记忆里出现过的保险箱,不出意外,其中一个里面放的全都是各种借据和抵押证明,这其中便有属于邮差米勒的那一份儿。
而在另一个保险箱里,放着的便是几沓面值不等的英镑,以及各种值钱的黄金制品或者各种首饰、手表之类的贵重物品,甚至,他还在一个咖啡杯的托盘里看到了几颗金牙!
“雷诺先生的生意可真赚钱”
凡妮莎嘲讽了一句却是转身便走,似乎并不在乎卫燃如何分配那些财物。
凡妮莎不在乎,他自然也就更不在乎了,这些东西即便给他,也根本带不回后世。
同样没管那俩保险箱,卫燃在将杂物间的窗子检查了一番之后,也跟着转身离开,却是连保险箱的门都懒得关上。
临近傍晚,当两人各自洗过澡,并且将浴室都打扫干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