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雪兔。
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他这一觉已经睡了六七个小时,也怪不得狗子贝利亚叼了个兔子回来——这个大块头又饿了。
无奈的起身给火炉里添了些煤球,卫燃熟门熟路的给那只兔子扒皮开膛丢进锅里煮上。
趁着等待兔子肉煮熟的功夫,他也取出卫星电话拨给了阿历克塞教授,这大概的算起来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快一天的时间,对方肯定已经看到了坎达拉克沙,就是不知道,那个老家伙到底是在忙着寻找线索,还是在忙着寻找好酒罢了。
即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这一通电话打过去虽然能通,但对方却既没有接听也没有直接挂断。
无所谓的收起了卫星电话,卫燃钻出帐篷寻了棵看着有前途的小树撒了泡尿,随后在纷飞的降雪中驾驶着雪地摩托又回到了那三栋荒废的木屋旁边,再一次将那个空投箱搬出来放在了塑料拖斗上,将其拖拽回了帐篷边上。
等到锅里的兔子肉煮熟,卫燃这才一样样的收了帐篷雪橇车和铸铁炉子等物,接着又将放凉的水煮兔子丢到塑料拖斗上让贝利亚慢慢啃,他自己则在前面驾驶着雪地摩托,拖拽着干饭的狗子和此行的收获,绕远兜了个圈子返回了萨韦利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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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一回耽误了十来个小时的时间,萨韦利的老爹尼基塔却并不在家,好在,这院子的大门并没有上锁,那栋木刻楞房子里的壁炉也仍旧燃着炭火。
根本不知道客气,卫燃摸索着点燃了桑拿房的炉子,又烧好了洗澡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蒸了个桑拿,随后换上了干净衣服瘫在了壁炉边的椅子上。
几乎前后脚,阿历克塞教授也在三次未接之后第四次打来了电话。
按下接听又按下了免提,卫燃还没来得及张嘴,便听另一边的老家伙得意的嚷嚷道,“维克多!我的好外甥好女婿,你怎么知道我这边有收获了?”
“你有什么收获了?”卫燃不明所以的问道。
“我找到了一份1917年二月革命之后,对科尔尼洛夫第一突击分队成员的特赦名单。”电话另一头的阿历克塞教授兴奋的说道,“在莫斯科的档案馆里找到的,那份特赦名单里,就有伊戈尔·奥古斯特维奇·彼得罗夫的名字。”
“等等,你去了莫斯科?”卫燃挑了挑眉毛。
“当然不是,我还在坎达拉克沙。”阿历克塞教授理所当然的说道,“我在莫斯科也是有些朋友的。”
“所以你就查到了这些?”
“当然不止!”
阿历克塞教授激动的嗓门都抬高了一些,“还是在这一年,十月革命之后,这个名字又出现在了通缉名单上,罪名是反对十月革命。”
“没了?”卫燃一边划拉着身边的狗头一边问道。
“你这是什么语气?”
阿历克塞教授没好气的说道,“我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查到这么多已经是巨大的收获了。”
“那下一步呢?”卫燃追问道,“下一步你打算怎么查?”
“当然是去一趟莫斯科了”
阿历克塞教授理所当然的答道,“不过我没钱了,我的好女婿,我需要你帮我买一张...”
“恐怕不行”
“维克多!我的宝贝女...”
“你恐怕得立刻回来一趟”卫燃加快语速堵住了对方百试百灵的蠢话,“我这边也有些发现。”
“你也有些发现?你发现什么了?”电话另一边的阿历克塞教授漫不经心的问道。
“我发现了伊戈尔·奥古斯特维奇·彼得罗夫的墓地”
“噗!咳咳!咳咳!”
卫燃这一句话才说完,电话另一头儿便传来了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