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担心的”古森医生说着指了指门外,“那头战俘你打算怎么处理?”
“先不急”卫燃浑不在意的摆摆手,一头战俘能有多麻烦,收拾它根本就不用动脑子。
不过,当话题聊到战俘的时候,卫燃却想起了另一件事情,索性放下杯子,走到门口招呼着那头蜷缩在火炉边的战俘进来。
“古森医生,帮我问它几个问题怎么样?”卫燃一边在这头战俘的身上翻找一边说道。
“当然可以,你要问什么?”古森医生不等卫燃开口,又立刻追加道,“先说好,维克多,不许在我的办公室里用刑,我可不想吵醒楼上楼下的病号。”
“放心吧,我只是随便问几个问题。”
卫燃话音未落,已经从这头战俘的衣兜里搜出了一枚带着包浆的印章,“先帮我看看这枚印章吧,看看上面写的名字是什么。”
“西山大梦”古森医生只是接过印章随便看了一眼便语气肯定的给出了答复。
哔嘀阁
“你知道哪里能查到战俘编号和名字的对应记录吗?”卫燃接过印章,丢给那头战俘的同时问出了第二问题。
“不知道”
古森医生摇了摇头,“准确的说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他们唯一的身份就是胸口的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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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相互之间换衣服怎么办?”卫燃下意识的追问道。
“有区别吗?”古森医生摊摊手,理所当然的反问道,“谁会在乎他们互换了身份?”
“说的也是”
卫燃哑然失笑,这里确实没人在乎每个战俘叫什么名字,甚至可以说,当这些战俘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的性命就已经浓缩成了一串可以随时抹杀,而且毫无意义的数字。
说来讽刺,在后世,唯一对他们的编号有所记录的文字,或许就只剩下了米基塔的工作记录,只可惜,凡事被他记录在桉的,注定都没办法活下来了。
一番感慨,卫燃笑眯眯的看着这头战俘,同时嘴上说道,“古森,让他看着我,告诉他,如果他的眼神又哪怕半秒钟的躲闪,我都会立刻杀了他和他窝棚里的所有战俘。”
“在刑讯方面,你可比米基塔专业多了。”
古森微笑着夸赞了一句,接着换上日语,将卫燃的要求翻译给了这头战俘。
不知道是因为白天时卫燃当众折磨那头战俘所展现出的残暴,还是因为他刚刚的威胁戳到了这头战俘的软肋。在古森医生翻译结束的同时,这头编号589的战俘立刻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卫燃的眼睛。
无视了对方眼底藏匿的仇恨,卫燃不紧不慢的从兜里摸出属于他的红色塑料皮笔记本,又借着衣兜的掩护取出金属本子里的钢笔,随后刷刷刷的在上面写了一串俄语递给了古森。
接过笔记本扫了一眼,古森“啪!”的一声扣上了笔记本,“我知道了。”
“那就开始吧!”
卫燃说完站起身,隔着一米的距离和战俘保持着对视的同时问道,“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闻言,在一边看热闹的古森立刻帮着把问题翻译了过去,并且很快便给出了和那印章上的名字完全一致的答桉。
“你的父亲叫什么,你的母亲叫什么。你的家在哪里,你最后一次接受正规教育是在哪所学校。”
卫燃说道这里突兀的停下来,耐心的等着古森医生帮忙翻译完,接着又耐心的等着589号战俘一一做出了回答。
然而,还没等古森将这头战俘给出的回应翻译成俄语,卫燃便继续问道,“这所学校里你最讨厌的老师叫什么名字?它的建筑有什么有特色的地方,离着最近的十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