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算是契丹国的核心位置,一旦丢失,契丹灭亡也只是迟早的事了。幽州,又是东京道的核心,这一场会战,干系实在太大。
赵佶继续道:“那完颜大石已经派了使者,要我大宋兵,你怎么看?”
沈傲淡淡地道:“不能救。”
赵佶道:“你继续说。”
沈傲道:“nv真人强大的力量是骑兵,若是我大宋出兵,数十万大军集结,被nv真人围城打援怎么办?所以只能静观其变,调拨天下军马前往大名府,与契丹人形成掎角之势,与nv真人对峙即可。至于三路水师,也必须及早准备,可让各水师主力集结在蓬莱港一带,日夜à练,当然,朝廷好一道旨意,声称我大宋要调拨天下军马与nv真人在幽州决战,令nv真人攻打幽州时不敢倾尽全力就已经足够了。”
赵佶颌点头道:“你说的对,上兵伐谋,朕再和李én下商议一下,让én下拟旨意,在各地hōu调jīn锐果敢之士。”
沈傲笑呵呵地道:“我可以下令西夏国的jīn锐在祁连山一带集结,让nv真人不得不hōu调出力量来,他们就是有三头六臂,也要让他们防不胜防。”
赵佶淡淡一笑,这时候他对nv真人的畏惧感已经减轻了许多,祁连山一战终于让各国鼓起了勇气,让人知道nv真人并非不可战胜,
二人寒暄了一阵,赵佶突然失笑道:“你去后宫走动一下,去给太后问安吧,今早朕过去,也不知是什么缘故,竟是冷着脸对朕说什么她这太后还不如一个嫔妃。朕估ō着是哪个嫔妃惹她生了气,你去劝解劝解。”
沈傲应承下来,独自到景泰宫,在宫外朗声道:“沈傲给太后问安。”
“进来说话。”太后的声音显得很是不悦,夹杂着三分火气。
沈傲步入景泰宫,见太后正坐在一方胡凳上,一个人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上的雀儿牌,沈傲淡淡笑道:“太后是缺人打牌吗?”
太后冷着脸道:“本宫只是随意玩玩。”说罢很没兴致地将雀儿牌抛到一边,目光落在沈傲身上,道:“昨日你和晋王去那什么决胜坊,为什么不帮衬一下?让他吃了这么大的亏?他是陛下一母同胞的兄弟,居然让一个郑家的小折辱,你就能无动于衷吗?”
沈傲慢吞吞地坐下,呵呵笑道:“太后说的可是买jī的事?”
太后抿嘴,表示默认。
沈傲道:“这种事微臣怎么能帮?郑公对那jī志在必得,若是微臣竞价,难道后要huā一百万贯买一只jī回去吃吗?”沈傲嘻嘻笑道:“这jī我可不敢吃,每吃一口都会很伤感。”
太后微微一愕,随即哂然一笑道:“人家敢,你们一个晋王、一个平西王为什么就不敢?亏得你还自称自己如何家财万贯,看来也不过如此。”
沈傲辩护道:“太后息怒,我的钱和那郑公的钱是不同的,我这钱是用自家的血汗和xìn命挣来的,那郑公家的钱却是大风吹来的。”
“大凤吹来的?”太后不禁蹙眉。
沈傲笑道:“这是当然,微臣的钱,是冒了天大的干系,兵出祁连山,与nv真人在旷野上逐杀赚回来的。可是郑家的钱……”他嘿嘿一笑,冷冷地道:“和大风刮来的也差不多了,就比如太原地崩,他们家囤积了无数粮食,一百文一斗收来,再用百倍的价格兜售出去,这不是大风吹来的,又是什么?”
太后冷冷道:“这就难怪了,哀家的那个皇上当真糊涂了,就容他们如此放肆?”
沈傲苦笑道:“陛下虽是九五之尊,有些时候被人én蔽也是常有的事,人非圣贤,总不能事事如意。”
太后的脸上铁青一片,道:“哀家一切的开支都是从简,每年也不过抠出一两万贯的体己钱出来,但那郑家的小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