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下手了啊。”
听到这话,白哥终于把那一袋土豆给扔掉了。
陈松忧心忡忡:“这熊孩子吃了发芽土豆,会不会中毒挂掉啊?”
“要不弄点粪水给它催吐?”哥布尔问道。
“别用粪水,我怕它尝到滋味以后会爱上厕所。”
“你太恶心了,特里克朗。”
“但我说的是事实。”
陈松懒得理睬这帮二比,他问奥拉卡福道:“嗨,伙计,过来有事吗?”
奥拉卡福打了个响指道:“养牛的事,你不是一直想养点合适的品种牛吗?桑格牛你知道吗?”
陈松摇摇头:“不知道,这是哪里的牛?”
“或许我说它的俗名你就知道了,非洲大角牛,大约6000年前由非洲大陆部落民族驯化的一种长有巨角的野牛,历史悠久,非洲岩画中的牛、埃及法老陵墓中的耕牛图都是这种牛繁衍的后代。”奥拉卡福详细解释道。
陈松大喜,这正是他一直在追求的牛品种。
奥拉卡福告诉他,乌干达向冰岛出口了一批这种牛,牧场主俱乐部将消息传达给了所有牧场主会员,谁有兴趣可以去参加周末的牲畜拍卖会。
“大角牛在冰岛注定会成为明星,人们对它会很有兴趣的,它可以用做展览和旅游。所以你如果感兴趣,那就快点准备下手吧。”奥拉卡福说道。
陈松问道:“这次进口的大角牛总共有多少?”
奥拉卡福说道:“五十五头,其中有十头是种公牛,四十五头是母牛,本来还有一匹牛犊,但你知道乌干达的条件,他们选的货运船不靠谱,牛犊被折腾死在了海上。”
他继续给陈松介绍,大角牛在非洲并不受到欢迎,它虽然能长到七百公斤的巨大体重,但生长周期长,经济效益低下,非洲各部落现在急需解决吃饭问题,所以接触过荷斯坦奶牛和利木赞牛等专门奶肉用牲畜后便对大角牛失去兴趣。
另外就是从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开始,非洲各国政府开始推动长角牛选育,将长角牛与外地牛种杂交,创造耐旱出肉率更高的品种牛,在这种情况下大角牛的养殖量越来越少。
陈松立马答应下来:“我会去参加这场拍卖会,另外什么是牧场主俱乐部?我能加入吗?”
奥拉卡福摘下牛仔帽扇着风道:“当然,伙计,我想你肯定可以,虽然这俱乐部里还没有华裔,但你是特殊的,你有一座马场,还有一座牧场。当然,这牧场面积比较小,但俱乐部的门槛并不高,你懂我的意思吧?我推荐你加入,你可以的。”
这事这么说定下来,陈松要加入牧场主俱乐部,同时准备拿下这一批大角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