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搞政治的好手,马修-金的手腕自然强的很。《
一切按照之前要求,任何人不准携带家人助理之类,对于身体不适合参加活动的人,要么不要参加,要么由渔业部指派护理人员。
毕竟是国家安排的活动,气场还是有的,除了安保人员,马修-金还带来了护工和厨师,上乘坐的工具也是豪华游艇,还真是部长同志说的那样,这是一次旅行参观。
从圣约翰斯码头上船,秦时鸥在甲板上找了个人多的位置,拿起鱼竿扔进海洋里。
一个穿着范思哲经典方格衬衫的中年男微笑着走到他身边说道:“秦先生?大家都在抓住这个机会拓展人脉,为什么你好像没什么兴趣?”
中年男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一头亚麻色秀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相貌帅气身材高大,手腕上的江诗丹顿在阳光下闪烁着晶亮的光泽。
秦时鸥认识他,他名叫哈勃-德拉蒙德,是纽芬兰很有名的金融投资大亨,在圣约翰斯收费频道有一档专属的经济节目,奥尔巴赫偶尔会看。
无疑,这种人属于可结交的那种,于是秦时鸥露齿一笑说道:“我是在拓展人脉呀,你看我这不是在和大家一起钓鱼吗?”
中年男9失声笑了起来,他可不知道秦时鸥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想拓展人脉,秦时鸥早跑去船尾找个角落自己钓鱼了,哪会和这么多人待在一起?
安德鲁走了过来,他神色不善的看了哈勃一眼。然后对秦时鸥愉快的说道:“嗨,伙计。距离巴斯克港还有段水程,一起来玩牌怎么样?我们去杀杀马他们的威风。”
秦时鸥挺喜欢玩牌的。但不喜欢和陌生人玩,因为这玩意儿谁都不想输,输的人难免有情绪。
恰好鱼竿一沉,秦时鸥一边转动轮座一边笑道:“瞧,我的鱼钩不答应呢,你们先去玩吧,后面我去找你。”
安德鲁似乎不想让他和哈勃待在一起,便说我也不玩了,拿了鱼竿要钓鱼。
这时候一个小老头走过来占了个位置。瞪着秦时鸥和安德鲁不满的说道:“嗨嗨嗨,伙计们,这里已经人满为患了,请你们换地方ok?”
秦时鸥不高兴了,不过这里有火爆脾气安德鲁,用不着他说话,安德鲁这杆火枪会为他搞定一切。
果然安德鲁怒气冲冲的说道:“先生,这不是你的船,也不是你的渔场。所以我们在哪里钓鱼与你无关!另外,好像你是最后来的吧?”
另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摘下考究的墨镜,过来说道:“我给我的老伙计占了个位置,不管他什么时候来。都比你早。”
这有点欺人甚了,秦时鸥揉揉眼睛,被海风一吹不舒服。海上阳光又比较刺眼,搞得他眼睛酸酸的又想流泪。
结果小老头嘴巴挺贱。竟然看着他哈哈笑道:“瞧这可怜的孩,你被我说的委屈了?竟然还流泪了?孩。听叔叔的话,你该回去找你妈妈……哦,细特!”
秦大官人可不是好脾气的乖孩,见这老头嘴巴不干净,他正好将鱼拉了上来,一甩鱼竿将那条鱼甩向老头,几乎贴着他的脸飞了过去。
老头气急败坏,虽然鱼没有甩在他脸上,可是海鱼挣扎,甩了他一脸的海水。
秦时鸥收回鱼线抓起蹦跳不已的鱼,撇撇嘴道:“瞧这条贪嘴的老鱼,难道它不知道要活得久就要管住自己的嘴巴吗?”
这条鱼全身覆盖着银蓝色的小鱼鳞,在阳光照射下褶褶生辉,有着强壮的流线型身体,看起来非常醒目,正是海鲈鱼。
哈勃摊开手做了个耸肩的动作,安德鲁则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老头指着秦时鸥想说什么,秦时鸥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捏着海鲈鱼看了看快速说道:“哦,该死,这家伙正在拉屎?真是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