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大处理打折的吧?”
“打折又怎么了?打折就不能穿?人家好歹知道给我买!你呢?对了,你小子最近是不是打了鸡血?大上午我才在体育台看你拿了什么飞镖世锦赛冠军,到晚上你又出现在中南卫视弹起钢琴来了?可把你老妈给气得,今天本来该放《欢乐颂》大结局,结果给你小子弹钢琴顶掉了。”陈国利又说着,听起来在教训人,但其实言语里掩饰不住的得瑟。
“没办法,您儿子我自从开窍之后,就成了天才。知道什么叫天才不?就是三岁就能解微积分,八岁就能自己算哥德巴赫猜想,十二岁得柴可夫斯基音乐奖,儿子我也就是开窍晚了点,没事,还能再活几十年。老爹您呐,将来也能出现在历史书上,就叫……史上最伟大的陈光的父亲。”
陈国利呸了声,“你省省吧,有嘛事快说,正看比赛呢。对了,你回来之后记得和我去做亲子鉴定,我和你妈都觉得你太妖孽,根本不像老陈我的基因,严重怀疑当初生你的时候是不是在医院抱错了娃。”
陈光:“……”
给陈国利插科打诨许久,陈光恁是没能问出一丁点中毒案的东西,一旦话题稍有苗头,陈国利就开始东拉西扯,一会儿过问起他和金主江雅歌的包养生活和谐不和谐,一会儿又问他是不是要和靳诗月假戏真做来个一网打尽,再不然就拿出长辈过来人的姿态教训陈光说他做人得脚踏实地,别总想靠着出卖肉体走上人生巅峰。
临到终了,陈国利见实在扯不开话题,索性又说:“反正钱已经给出去了,多大点事?现在又不差那个钱,咱能别老纠缠着过去的事情了吗?向前看,看开点,行吧?”
然后这不负责任的爹果断就掐了电话,关了手机玩消失了。
陈光茫茫然的坐在床边,他当然知道陈国利故意在隐瞒些什么,中毒案的背后定有隐情,甚至可能牵扯到什么了不得的人物,道理我都懂,可我心里就不顺,你至少得让我稍微知道些内情,让我自己来判断这事到底是要到此为止,还是继续刨根问底,你不能帮我做决定,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这样敷衍塞责的方式,我不接受!
甚至不仅仅是陈国利与陈光打马虎眼,乐来县的那些叔叔伯伯,但凡是知道一星半点内情的,似乎都被陈国利打了招呼,所以之前陈光几次回乐来县试图自己调查都无功而返。
就连陈光送范灵珊回乐至认亲这种大事,也只让他在县城里呆了一天,就给半推半就半自愿的将他赶出了县城。
当然了,那时候陈光自己也忙着倒腾神像,给琉璃在肩膀上压着重任,忙得不亦乐乎,心里没那么空闲。
可今时不同往日,今天终于阴差阳错的把麒麟臂神像给搞定了,目前经历过的杯中界,但凡是能树神像的都完成了大满贯。
没有随时被坑变成脱肛王的风险,陈光心头再无牵挂,又正好撞上那家人,心中便难以自控的又开始琢磨起这件把自己坑惨了的往事来。
他恨恨的一跺脚,咬牙切齿自言自语道:“算了,既然你们都和我打马虎眼,我就自己来!”
回老家的话,面对着那群给把招呼打穿的叔叔伯伯,只会重蹈覆辙,继续找那些一般点的中毒案受害者,也问不出什么端倪来。
陈光觉着,能在燕京撞上这家人,那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他们就是调查真相最好的切入点。
哪有这样康复的,你简直壁虎断尾重生了呢。
可现在人跟丢了,诺大的燕京,茫茫人海,该怎么去找?
再不然回大川守株待兔?
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或许真只能这样了吧?
算了,上床睡觉,正当他打算躺床上去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拿起来一看,是差点就给他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