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办法拿给你们。十五万兵马,三十万民夫倒是能随时拿出来,你们要吗?”
贾驰和田伏皆是一愣。
田伏脸上浮现出一丝错愕。
贾驰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贾驰恼了,要发飙。
但鱼禾却没给他机会。
鱼禾的脸瞬间一冷,喝问道:“十五万兵马,你们要的起吗?或者是你们背后的人要的起吗?”
贾驰怒喝,“就你,也能拿出十五万兵马?!”
鱼禾目光冷冷的盯着贾驰,“要不要试试?”
贾驰准备怒喷鱼禾,却被田伏一把给拽住。
田伏皮笑肉不笑的道:“大王是在装腔作势,还是在拿我们开涮?”
鱼禾冷声问道:“你觉得呢?”
田伏笑脸不减,道:“大王应该没有十五万兵马,就算有,我们扬州也扛得住。”
鱼禾冷笑道:“那就试试?”
田伏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发现鱼禾不像是在装腔作势。
可鱼禾一个名不经传的人,一个刚刚在荆州崛起的人,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就聚集起十五万兵马?
要知道,扬州几个郡大尹、外加绣衣执法的人,七拼八凑加起来,也不过五万正卒。
这五万正卒还没在一个人手里,而是在各大尹手里。
各大尹在马余被劫以后,相处的并不融洽。
陈定、九江、庐江三郡的大尹隐隐是一波,豫章、会稽等郡的郡大尹又是一波。
陈定、九江、庐江三郡的郡大尹,想自立为王,凭借自己的实力逐鹿天下,做一做这天下的主宰。
豫章、会稽等郡的郡大尹,想拥立刘氏后人,反新复汉。
马余在的时候,他们还可以借着先处制了马余,再另作打算推脱而已。
马余被劫走了,这事就推脱不下去了,双方理念不合,隐隐有些针锋相对。
像是此次找鱼禾兴师问罪,就是陈定、九江、庐江三郡大尹私底下的行为,豫章、会稽等郡的几个郡大尹并不知情。
陈定、九江、庐江三位大尹手里的兵力比豫章、会稽等几个郡的大尹弱一线。
陈定三郡的地盘小、人口少、兵力也仅仅只有两万。
陈定大尹沈意和九江大尹贾萌等人,就是想借着鱼禾兵马在扬州行凶的借口,从鱼禾身上捞一笔,然后壮大自己的实力。
扬州郡大尹们经营了数十年,也不过才经营出了五万正卒。
田伏不相信鱼禾在极短的时间内能拉起一支十五万人的兵马。
田伏干笑着道:“大王占据了大半个荆州,要是借着荆州百姓滥竽充数的话,倒是能拿出十五万兵马。
只是这样的兵马,上不了台面,也不堪一击。”
“你放屁!”
鱼父再也听不下去了,冲着田伏怒吼了一声。
鱼父被激怒了,田伏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
鱼父的表现,就像是一个兜里揣着糖的孩子,被怀疑兜里没糖一样。
也就是说,盘坐在冰鉴前的这位年轻的大王,应该能拿出十五万兵马,而且其中有一部分实力应该不俗。
这位年轻的大王出身恐怕不是什么贫民出身,很有可能是交州或者荆州的贵族,亦或者跟西南蛮夷有瓜葛。
不然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拿下荆州四郡,更不可能一点儿名声也没有。
在荆州四郡被攻克之前,人们只知道西南有邓让、亡承、安羌四位强人。
邓让没太多人关注,安羌和亡承倒是很活跃,跟朝廷酣战两场,皆战而胜之。
在荆州四郡被攻破以后,人们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