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箭矢,对付敌人。”
鱼禾端坐在大帐正中,赞许的点点头,“那就继续……”
刘俊兴奋的点点头。
刘俊出了大帐,让手底下的将士们收拢了草人上的箭矢,然后带着箭矢再次出发。
一晚上,刘俊跑了足足四趟。
前三趟均有收获。
第四趟的时候,庄氏领兵之人似乎察觉出了不对,并没有再让庄氏兵卒放箭,反而让庄氏兵卒将狼营的将士方到了城墙下,以滚木、巨石应对。
刘俊吃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亏。
天亮以后。
刘俊再次出现在鱼禾大帐内,有些不甘的叫道:“可惜,未竟全功……还折损了一些兄弟……”
鱼禾淡淡的道:“人家又不傻,你一晚上跑了四次,人家肯定察觉出了猫腻。所以未竟全功,在情理之中。”
说到此处,鱼禾脸色微微一沉,道:“倒是味县内出现滚木、礌石,让我觉得意外。汉家的东西,汉家的兵马还没全部配备上,滇人倒是先用上了。”
相魁哼了一声道:“肯定是那些发配到此地的汉官教给滇人的。”
鱼禾冷着脸道:“汉奸都该死!”
刘俊和相魁赞同的点头。
鱼禾冷声道:“吃过饭以后,你们带人去破城。破城以后,先杀他几百人立立威,再纳降。”
“喏!”
刘俊、相魁一起抱拳。
鱼禾吩咐人将早饭送到了大帐,三个人简单吃了一点。
刘俊、率领着虎贲军的将士杀向味县县城。
加紧赶制的云梯、投石车、楼车、攻城凿等物,一并用在了战场上。
大战一开始就打的十分火热。
虎贲军的将士们有云梯、投石车、楼车、攻城凿助阵。
庄氏藤甲有脏箭、滚木、礌石、金汁等物助阵。
双方杀的你来我往,在味县县城下战成了一团。
庄氏领兵之人用兵老道,刘俊、相魁两鼓之内没有攻破味县。
还好他们手里的箭矢被刘俊抽了个七七八八,虎贲军的将士们损伤不大。
第三通战鼓敲响的时候,相魁亲自推着攻城凿上阵,破开了味县的大门。
门破了以后,虎贲军将士顺势杀了进去。
城内的庄氏兵马,仅有三成降了,剩下的负隅顽抗,死战到了最后。
刘俊将清剿残敌、打扫战场的事情交给了相魁以后,亲自押解着庄氏领兵之人到了鱼禾的大帐。
庄氏领兵之人是一个中年汉子,名叫上官绉。
见到了鱼禾以后,一脸倨傲。
“我之所以败给你,不是因为我不如你。而是因为我手底下领的兵是滇人。”
鱼禾上下打量了上官绉几眼,淡淡的道:“输了就是输了,哪来那么多借口?”
上官绉冷哼着道:“滇人难以约束,我下达的军令他们并没有全部遵从,不然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鱼禾鄙夷的道:“依照你的说法,项羽兵败乌江的时候,是不是该埋怨汉高祖没给他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
若是一对一决斗的话,勇冠三军的项羽肯定也不会输。”
上官绉又羞又怒,“你!”
鱼禾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他吩咐道:“带下去,砍了脑袋,给庄氏送去。”
刘俊应允了一声,押解着上官绉离开了大帐。
没过一会儿,刘俊就提着上官绉的脑袋回到了大帐。
鱼禾吩咐人准备了一个盒子,将上官绉的脑袋装进去,然后派遣斥候给庄氏送去。
上官绉的脑袋送出去没多久。
相魁已经清理好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