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一点多,安俊祥坐上了桑塔拉。
然后安俊祥貌似下定了决心,他摇下车窗道:“慰慈,我春节前一定回来,再也不走了,管他以后怎么样,哪怕死,也要死在你身边。”
邱老师再也忍不住,顿时泣不成声。
她原本心如死灰,甚至想到过了此残生,后来有了沈晓蓉这个天赋极高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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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孤独的心找到了寄托,用心栽培这棵好苗子。
没想到忽然间黄瀚冒了出来,然后她就如枯木又逢春般,觉得日子有了盼头,活得有意义。
现在的她庆幸自己还活着,如果她死了岂不是让丈夫空等四十年?
老了,知道时日无多,她更加害怕安俊祥这一去又是天各一方。
黄瀚赶紧大声道:“伯伯,你干嘛这么悲观?我以人民的名义发誓,以后的大陆会好得让你无法想象。
你来我们三水市办个合资工厂,站稳脚跟和完全可以让哥哥、嫂子辞职来大陆工作。”
邱老师的儿子、儿媳都不是商人,应该也算打工族,他俩都是从事教育工作,而且都是教英语的,一个是大学副教授,一个教高中。
见邱老师哭得伤心,安俊祥坐不住了,他下车握住邱老师的手,坚定道:“放心吧,我们一家子肯定能够团圆,反正我决定了,以后就来三水生活。”
邱老师此时哪里说得出话来?
黄瀚道:“好呀,欢迎欢迎!寒假时我就能见得到哥哥和嫂子,到时候我会劝他们也来三水市工作,我们实验中学高中部缺高水平的英语老师。”
安俊祥头摇得如同拨浪鼓,道:“一个月一百多块钱人民币,才三十几美金,怎么过日子?
他俩不可能来。我也不好替他俩做主,我只能保证我肯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