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这些,现在都被江澈的“接文”破坏光了。
又是表白……完全不讲道理,野蛮地毁诗表白。
笑声来自一部分人,另一小部分人则因为那家伙对“诗”的态度,因为没能看到心中期待的下半阙,郁闷叹息,甚至个别有些恼怒。
女生们不在意。
她们觉得那家伙可爱极了。
“一半是才华横溢,一半是深情可爱。”有文艺女青年说。
那种带着“暧昧”含义的起哄声响起。
场面已经有些失控了,祝广星想站出来阻拦,结果不等他开口,台下又是一阵呼声:
“还有吗?还有吗?”
祝广星双手一压,说:“接下去还有几位特地从外校过来交流的诗人……”
他一点都不想再听下去了。
“吱呀。”教室门被推开。
一头银发,戴着厚厚眼镜的石教授笑意盈盈走进来,说:“刚从外面路过,这一次听到诗歌朗诵会笑成这样的,进来看看。”
学生们热情地招呼石教授坐下。
其实诗社的交流,石教授也来过两次,他是理科教授,在专业领域十分强悍,但同时也是文学爱好者,这方面不算很厉害,但偶尔也发表首短诗什么的,同时还是校刊的顾问老师,跟学生特别亲近的那种。
看见黑板上的第一首诗,石教授整个人愣了愣,抚掌大笑。
看见第二首,迟疑一下,恳切问道:“这首有完整版本吗?”
旁边在校刊工作的学生连忙凑过去,把江澈“神乎其技”的“接文”给他复述了一遍,石教授听完,再一次笑出来,一手捶着胸口,一手摘了眼镜,好不容易缓过来,哭笑不得摇头道:
“哪个臭小子写的……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