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不愿透露任何信息。对这东西的危险性检测在前天已经结束,所以我放心大胆地把手按在它的外壳上,感觉入手微凉,还有一种微弱的震动,可能是里面的某种机构正在运转?
该怎么让这个坚硬的铁疙瘩回应自己呢?
我想到了金庸,想到了好莱坞,想到了和盛大,想到了阿里巴巴和四十个采花大盗,甚至想到了麦哲伦和爱因斯坦,但以上所有大能都没告诉我怎么跟一个棒槌建立感情,印象中仅有一个人能给我提供点参考,那就是一个叫查克的联邦快递工作狂,但问题是查克面对的是一个排球,而我面对的是一个橄榄球——并且查克的排球也肯定不至于长达三米半。
于是我确定自己从已知的历史中是找不到能给自己一点提示的东西了。
而在这么胡思乱想着的时候,我也在做各种试验。虽然之前科学家们已经试过用广谱通讯频率和各种形式的物理接触来刺激它,而且都没能让后者产生反应,不过我觉得自己或许会成为突破点:毕竟黑梭本质上就是一个给自己的快递,或许它在再次探测到收件人姓名之后会意外地很好说话呢?反正之前包着它的那个球就挺好说话的。
我试了很多手段,比如用自己的精神力扫描目标,把手摁在目标表面默念杀意波动拳的搓法,对着黑梭做鬼脸,跟它聊养一个熊孩子等于养了一群熊孩子的原因,在目标外壳上敲莫尔斯电码,最后我在手指头上咬了一口,想试试看滴血之后这玩意儿能不能认主——结论是挺疼的。
“阿俊……你在干嘛?”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自己的自娱自乐,我扭头一看,发现珊多拉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边,在她身后,是同样一圈目瞪口呆的科学家们。
我:“……”如果我说自己在搞科学研究你们猜这帮科学家会不会集体跳反应炉去?
“我想试试看这玩意儿有没有反应,”我一手摁在黑梭的末端,一边举起刚刚咬开个小口子的手指。“滴血认主都试过了,什么反应都没有。”
珊多拉别过头去:“咱们继续谈谈拆解进程的事儿吧。”
“额,拆解进程?”我终于听到点貌似自己可以插嘴的事情了,赶紧从平台上跳下来,“维克托,你们已经知道怎么拆开这东西了么?”
高级技师呆了一下:“陛下……属下的名字是托克维。”
我感觉挺抱歉,因为自己之前来回倒腾了半天好像也没倒腾对人家的名字,于是干笑了两声:“哦。呵呵,我对人名不太敏感。那什么,托维克,你们搞明白黑梭的自毁装置该怎么关闭了?”
高级技师嘴角有点僵硬:“陛下,属下的名字……好吧,相关研究只是有初步进展。因为黑梭使用的自毁装置同样是在不知名能量驱动下的,因此我们常规的干扰手段和能量压制手段都不怎么管用,只有借助您的力量来工作的掠能器可以起到一定效果。最近我们正在调整掠能器的输出模式,以让它能更好地发挥作用。另外,我们也找到了黑梭内部疑似‘传感器数据处理组’的元件,如果确定这个部件的功能无误的话更是个好消息,甚至不需要动用掠能器,只要用一次急速而精准的幽能轰击来让那些处理组过载,自毁装置就会彻底报废掉。以上两个方案都很快就能获得成果。”
我和珊多拉都对这个消息表示满意:这应该是我俩来到这里之后听到的唯一一件让人高兴的事儿了。然后珊多拉提到了另外一个值得关注的问题:
“找到这个探测器在深渊环境下保持长时间存活的秘密了么?”
高级技师略一思索。微微点头:“从某种方面可以这么说。
根据已知的情况,黑梭只是一个大型探测器的核心部分,它在抵达我们的秩序世界的时候被一层球壳保护着,所以黑梭本身在设计上应该是不会与深渊直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