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别让我再见你。”
“振天啊……”
“你们也离开!”
薛振天挥挥手,这次连妇人也不敢再多嘴。
薛振天一人坐在别墅空荡的大厅中,思绪也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
当年他在程家的公司中做事,由于吃苦耐劳,表现出众,所以很受上面的器重。
那时候他和陆为民是好友,常常会一起喝点酒,抒发抒发心中的郁闷之情。
他们都是社会底层的穷苦人,生活的并不如意,来到城里也没有混出个名堂来,瞧着有钱人的完美生活,难免有些愤世嫉俗的失衡感。
世界上有一种压抑叫做怀才不遇,而他们两个就是被这种压抑缠身甚至都不能呼吸的人。
薛振天人穷却长了个做生意的脑子,陆为民身边常常有一堆弟,却苦于只能是个混混。
老实,他们两个都知道,以他们的能力只需要一的启动资金,就能够在这个世界上有不的作为。
但是这起来容易的一点,却着实难倒了他们兄弟两个。
那时的他着程家可以每日参加高档宴会、随便在赌场就一掷千万、就算做个慈善也每次都挥霍出他们这辈子都难以企望的数字出去……心里的不平衡可想而知。
正是因为如此,才有了后面的悲剧。薛振天还记得那天,他一边给陆为民倒酒一边着程家如何如何的挥霍,随便一出手就是他们想也不敢想的数字,对面的陆为民夹了口菜放到嘴里道:“兄弟,今天我有点喝高了,下面的话你就当是我胡
八道。你同样是个人,为啥程家他就那么有钱,咱们两个就在这里过着这种吃馍喝风的苦日子?”
薛振天闻言也狠狠的闷了一口酒,这个问题他何止想了千次百次,但是想又有什么用?
人家有钱,就算是挥霍八百年也挥霍不完,可是他们两个浑身上下两个口袋穷的叮当响,拿什么同人家这种挥金如土的富豪相比呀!
所以他慢慢地回答道,“还能为什么?程正南他有个好机遇,一旦时机抓住了,人就像坐上了那九霄之上的鹏程之风,想要不发财都难。”
“哼,可不是么?这人就得机遇,如果有了钱,我绝对能成为一方霸主!”薛振天嗤笑一声,“谁不是,这些年我错过的机遇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了。那些富豪的项目都是我几年前就想出来的,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像你我兄弟二人这样,连个有钱的亲戚都没有,真是攒一辈子的钱也
不够!”
陆为民又将两人已经见底的酒杯满上,“老弟,你咱们两个的年纪,大还算不上大可也不了,人这一辈子又能有几次机会?”
陆为民的一番话仿佛进了薛振天的心坎里。
前一阵子一个同学要拉着他一起做电子生意,他也心重的跟着过一段时间。里面的利润大到他不敢想象。
和他的朋友一起去吃饭的时候,薛振天认识了不少做这一行成功的大老板。
这些人也是从穷的叮当响开始直到最后做这行发了家。以前那同学拉着他一起入股,他们两个合着伙一起干,但是当那人一报出需要投资的数目之后,薛振天马上就退缩了。
六十万对他来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别后面那个十,就是六万他也拿不出来!
每月几千块钱的工资,一家人过日子都勉强。他的老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会生养,两口子求医问佛的也花了不少钱,可就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同学一张口就是六十万,还是在当年同班同学关系都不错的情分上才肯带着他发财,否则连理都不会理他一眼。
薛振天知道,他这句话虽然口气狂妄了一点,但是的确实是实话。
这一行绝对能赚钱,而且不仅仅是一个半个的钱。这时的电子生意还没有兴起,投资越大,收获的就会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