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卿还在重复:“我要见我哥……”
祁隐没办法,就让人叫段玉璋来了。
段玉璋在来的路上尝试打听消息:“敢问公公,皇上唤我何事?”
那太监不敢多言,只道:“璋先生去了就知道了。”
段玉璋听了,便不再问了。
是以,当他在冷宫到段玉卿时,直接就愣住了,好一会,才惊声道:“阿卿?你怎么在这里?”
他询问间,快步冲到床前,关心他的身体:“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皇上?你过不伤害他的!”
他到后面两句时,目光失望地向祁隐,多想了,以为是祁隐伤了他。
祁隐出他误会自己,就皱眉了:“他这惨样,不关朕的事。”
他解释一句,又冲段玉卿问了:“你该叶蝉了。”
段玉卿也是守诺之人,没有隐瞒,如实了:“叶蝉有意造反。”
他的是叶蝉,没有攀扯叶风澜,也没有叶家。
如果他叶家,那祁隐就会觉得他在搬弄是非乃至玩反间计。
但叶蝉啊?
他还真觉得叶蝉有造反的可能。
而叶蝉是被叶骁带去赤琅的,父子二人团聚,天高皇帝远的,叶骁更是盘踞赤琅多年,有异心了?
叶风澜呢?
她是不知还是参与其中?
“不可胡言!”
段玉璋厉声制止弟弟。
他第一反应是弟弟在搞事。
段玉卿他不信自己,就摆出了证据:“我没有。你我这伤,就是他刺的。叶蝉要我帮他,还要掳我去赤琅,我不愿意,他就杀我灭口。”
他没出敬王的存在。
他被祁隐害得那么惨,又特别讨厌他,自然想他被敬王反制的笑话。
他自私自利,没有三观,不在乎百姓生死,是个唯恐天下不乱之人。
“怎么会?叶蝉……”
段玉璋没想到叶蝉会回来,恨不得立刻送他一颗失忆药。
孽债啊!
如果他真为了宁茶要造反,那就太作孽了!
沈卓听到这里,震惊过后,提醒道:“皇上,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不可全信。”
叶家算是皇后娘娘的母族,如果叶家造反,那么置皇后娘娘于何地?
段玉卿这么,是想离间帝后感情吗?他还没对皇后娘娘死心吗?他的失忆是假的吗?
祁隐也想了这些,俯视着两兄弟,拳头紧握,杀意四散。
“你们——”
这就是他们兄弟二人的密谋吗?就是想破坏他们的感情?
人心隔肚皮。
祁隐在段氏兄弟手上吃了大亏,也特别忌惮他们,这一会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如果他们死了,应该不会这些话来扰乱他的心了吧?
段玉卿感觉到他泛滥的杀意,忙:“我逃跑时,遇到了一个叫阳霁的人,他跟叶蝉提到了叶将军,语气很亲近,阳霁还让他回将军府,不知他有没有回去。”
他暗示祁隐要抓人就赶快去将军府抓人。
祁隐听得出他的意思,很不想被他的言语影响心智,就强作镇定,冷冷一笑:“这就是你要跟朕的?段玉卿,就这?”
他不是没想过防备叶风澜。
叶家兵权他也早就想收回来了。
本想徐徐图之的。
段玉卿出祁隐在强撑面子,很乖顺地给台阶:“这些皇上尽可去查,如有一句虚言,我随你处置。”
祁隐自然要处置他。
他着刚刚团聚的两兄弟,并不打算让他们叙旧,免得他们密谋什么,就对段玉卿:“现在你也见到你哥了,满意了吧?能消停了吧?”
“还望皇上开恩,容我们兄弟多几句话。”
段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