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邀想了想还是把记忆中原主所受的那些委屈都告诉了贺以宁,贺以宁听的一边落泪,一边后悔的道:“我当初若是不救他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真是农夫与蛇!苏越简直恩将仇报!”
苏邀着贺以宁那巴不得喝了苏越的血的样子,她垂眸道:“若是母亲因此来记恨他不定正中他的下怀,他不定就是想因此让母亲一直记得他。”
贺以宁紧紧地咬着嘴唇,沉声道:“我会...”
“母亲,当初偷了我的人是吴氏,而且吴氏已经疯了,她的女儿也死了,我们不必再把他们放在心上。”苏邀拍了拍贺以宁的手轻声道:“赶了那么多天的路,您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贺以宁刚想话,门就被人敲响了,赵霁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邀邀,我给你送药过来,你在母亲这里,正好让母亲帮你上药。”
“上药?”贺以宁拉着苏邀,急声问:“你受伤了?”
瞧着贺以宁焦急又担忧的样子,苏邀道:“一些皮外伤,都是他大惊怪。”罢站起来去给赵霁开门,到在外面拿着一个瓷瓶的赵霁,苏邀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我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还上什么药?”
“夫人忘了十五日前你还因为伤势严重直接晕倒了?”赵霁着苏邀,把手中的瓷瓶递给苏邀道:“那日你一晕倒就是一整日,可把我吓坏了,所以就算是快好了也大意不得。”
苏邀紧咬住后槽牙,双眼眯在一起着赵霁,“那我们回房去上药。”
“我来。”贺以宁站走过来从赵霁手中接过瓷瓶,抬头了赵霁一眼道:“见王爷对予笙如此贴心,我也放心了。”
赵霁:“......”
这个结果不是他想要的,他是想让苏邀和他回房的...
苏邀瞧着有点懵的赵霁,忽然觉得这样的他有点可,她笑着对赵霁眨了眨眼睛,道:“既然母亲要给我上药,那你就先回房去早些休息。”
赵霁了贺以宁一眼,贺以宁对赵霁微微一笑,“一会儿洗漱之后我会给她上药的,而且在军中我时常给振南上药,你放心我还是很有经验的。”
赵霁:“......”
这和您有没有经验完全没关系...
贺以宁把门关上之后赵霁才机械般的转身一步一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和他房间相邻的李不为此时正抱着双手斜靠在门框上着赵霁,瞧着赵霁无功而返,他无情的笑出声,“来邀姐是不吃你这一套啊。”
赵霁眯眼上前一把拽住李不为的双手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今夜你应该吃了不少,向来是需要消食,正好我现在心情好可以陪你练练,咱们去城外活动活动身子。”
李不为瞪眼怒吼:“赵霁你不是人啊!又不是我惹的你!”
“是谁把我媳妇儿派去配你娘的?”赵霁直接拽着李不为从他房间的窗户跳了下去。
麒麟和御风两人见到这个场景默默地给李不为捏了一把汗,心中顺便帮了不为点了一根蜡烛。
皇宫,坤宁宫中。
皇后着忽然到访的赵蝶衣,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见赵蝶衣心翼翼的拿出药膏给自己敷药,皇后的手没有动,等赵蝶衣给她服完药之后,她才笑着问赵蝶衣,“你这是?”
“这祛疤膏,以前大皇嫂给我的。”赵蝶衣轻轻给皇后吹了吹手:“您的手如今可以涂抹这个药膏了,您放心以后您这双手还是会同以前一样光滑,不到一点疤痕的。”
“这个我相信。”皇后笑着道。
毕竟她是过苏邀的脸的,以前那么丑的疤痕都能被她的药给消除掉,如今她这手上的疤痕一定也可以去掉,不过去不去掉她也不在意,这些年皇上冷落她,也不来她的寝宫之中,她其实对自己的身上留不留疤并不在意。
皇后想到这里,垂眸了一眼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