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的仿佛要跳出身体,我这么紧张不完全因为和梁寻躺在了一间屋子,还有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那个春梦。
细节方面我不太方便描述,都是成年人,生理方面的事情都懂,做梦就算了,但梁寻真真的躺在我附近的时候,我实在静不下来,总觉得梦里和现实要重叠在一起。
我都怀疑自己不会是个女流氓吧?
好一会儿我才淡定下来,老娘什么世面没见过,这都小场面。
我翻了个身子,从我的方向正好的看到梁寻的一点侧影,他平躺在地上,估计也没睡着吧,我就不信他心真的那么大,我一个女孩子躺在他的床上,他还能若无其事的睡觉?
梁寻的窗帘没拉严实,留着一点点缝隙,偷点月光我贪婪的盯着他的脸颊,一半明亮一半黑暗,他的高鼻梁一览无余。
有句情话怎么说来着?
想在你的鼻梁上滑滑梯,想在你的睫毛上荡秋千。
这两句话形容梁寻再贴切不过。
昨晚我们和乔悦还有她男朋友喝酒的时候,乔悦偷偷问和梁寻怎么样了?我说还是朋友关系。她很惋惜的摇摇头,问我,如果重来一次,我会不会后悔喜欢上梁寻?
我当时有些恍惚,没有回答,但想清楚之后,我知道我对梁寻有爱有恨有怨但无悔。
这一刻,我希望夜色再漫长一点。
梁寻好像躺的很不踏实,总翻身,但他动作很轻,如果不是我没睡并且十分留意的话根本不会知道他在翻身。
地板很凉,尽管屋子里有暖气也还是会凉的,他睡惯了软床当然不会舒服。
终于在他第十几次的翻身后,我以为他好的名义但却好像是满足自己的私心一般,我让他上床睡吧,地下太凉了。
我往床里边挪了挪,留出一半地方,等了半分钟梁寻才从地上起来,抱着被躺到了床上。
期间我俩一句话都没说,他没有客套性的拒绝也没有说些什么男女有别这种话,就很正常的躺了上来。
我在想,如果一开始就让他上床睡的话,他应该也不会拒绝吧。
梁寻真的变了,如果是高中时期的他,打死他都不会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就算自己打地铺冻死都不会,绝对会红着脸说这样不好吧?
而现在,我们两条被子一张床,身体之间不过半米。
他的脸皮是不是在美国这几年都磨厚了啊?
其实梁寻真躺到我身旁的时候我其实都没有刚进屋里时紧张,竟然觉得很温暖,冒出一种这就是我俩结婚之后的状态。
yy真可怕。
躺的不舒服,我轻轻的转了个身,因为距离太近,我的手一不小心打到了梁寻露在外边的手腕。
我知道他没睡着,于是轻轻的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
梁寻身子没动,但是眼皮底下转了转眼珠,几秒后他没说话我才继续动作,我想把被子往上拉一拉,被子的一角被梁寻压住了,但我一直以为是被我自己压住了,于是我把身体往上擎了下,用力一拽。
结局就是我没动,被子也没有拽出来,但是惊动了梁寻,他突然睁开眼睛,微微偏过头看着我,逆着光我看不清楚他的眼神,但我听得到他略微嘶哑的声音,“童安栾,我们再熟悉我也是一个男人,你老实点。”
我连手脚都僵硬了,知道梁寻把被子从他自己身底下拽出来蒙在我的头上时我才回过神来。
脸颊蹭的热了,耳朵也烫的不行,他的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他什么时候会说这种话了?
我微微侧过头看梁寻,他早已经重新闭上了眼睛,刚刚的话就仿佛是他夜半时分的顺嘴一说而已,而我,特别当真。
如梁寻的话,这一晚上我都特别老实,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