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朵宁在朵宁的院子里打架!
“要你管闲事!!”
“我不管闲事,难道由着你这八婆丢尽我们赤血女儿的脸?!”
景明一拳头就朝着朵宁美艳的脸揍过去。
朵宁慌忙一闪,敏捷地跳一边去,顺便朝她肚子狠踢:“他们愿意跟我好,你压根就是因为你自己搞不到自己中意的男人,才嫉妒我!!”
景明被踩着痛脚,寒着脸,又拳头如风地朝着她猛砸:“嫉你娘个屁,我又不是你,没男人会死!”
“你才没男人会死!”朵宁也气到了,冲过去就打!
两个人都不是平日女人抓头发,撕衣服的打,而是在院子里你来我往,拳脚交加,虎虎生风。
院子里头还有三四个红着脸的星宿,目光呆呆地蹲在一块,齐齐托着下巴她们打架。
如果不是他们几个生得挺好的,着就跟街边的傻子似的。
扯上了西北军,还是焰王殿下近身侍奉的人,让陈宁眉心一拧。
他蹙眉走过去,问那几个蹲在一起的星宿:“几位,这是怎么回事?”
那几个星宿醉眼惺忪地傻乎乎着他,然后齐齐摊手手——“母鸡吖!”
陈宁:“……”
母鸡是什么鬼?
他眉心拧了拧:“什么是母鸡乙母鸡丙的……”
“母鸡吖就是母鸡吖。”几个蹲着的星宿傻乎乎地笑得跟几朵花似的,一起摊手手。
陈宁:“……”
得,这几位都喝傻了,变孩子了。
后来,他才晓得这“母鸡吖”是朵宁在教他们岭南话,朵宁的娘是岭南苗人,她也会岭南话。
陈宁深吸一口气:“来人,把几位西北军的兄弟都搀扶走,灌个醒酒汤。”
话间,立刻有他的亲兵进来,冲过去就把几个星宿架起来,往外走。
“哎哎哎!!你等等!”朵宁这下顾不上和景明打架了。
她本就不如景明的拳脚功夫厉害,挨了好几下,这下屁股上又被景明踹了一脚。
她一个踉跄,差点扑陈宁怀里。
陈宁干脆地后退一步,由着她“噗通”一声直接跪跌地上,行了个五体投地的“跪拜”大礼!
陈宁挑眉:“朵宁大王,用不着这么恭敬,咱们都是同僚。”
朵宁捂住鼻子狼狈又恼火地瞪了他一眼,从地上爬起来:“你他娘的跟景明是狼狈为奸吧?把我的马驹……兄弟们留下!”
景明恼火地走过来,又想踹朵宁了:“你你这样子,跟那种街头灌醉姑娘,意图不轨的二流子有什么区别?!”
陈宁眼明手快地一把按住了她的肩:“冷静一点。”
朵宁插了腰,凶狠又理直气壮地道:“我又没对他们做什么,就约他们去我房间继续喝而已!”
“你还敢!”景明又要伸拳头了,身体却微微晃动了一下。
陈宁了她一眼,她怎么了?
不过他也明白,那几个星宿既然能跟着焰王,又是暗卫出身,哪里会是这么容易卸下防备,喝成这傻乎乎的样。
他向朵宁:“你是不是给人家酒里下东西了?”
朵宁忙跳开,揉着自己被踹疼的屁股,恼道:“我没用蛊,杀鸡不用牛刀,我就让他们喝了点我们苗疆的沉醉酒,哪个晓得他们这么不能喝!”
陈宁听得眉心一跳:“这沉醉酿不是女主君最近弄来的一种用来麻痹敌人马的药酒吗?”
那东西一股子青草香,没什么酒味,几杯下去就晕乎乎,见谁都亲近。
用在牛马身上,一点点就牛不耕田,马儿跑不动,时间还能长达四五天!!
朵宁顿时心虚:“我们苗疆可不是用来麻痹敌人的,是祭祀大节的时候喝的,喝了大家就都很开心地不分你我一起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