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
“我不知道,他把我从红花村带出来后,就把我安置在一处荒坟,后来寓言路过,我们两个成了朋友,我就跟着他出来玩,没想到会碰上那个用金符的女人。”鬼胎解释。
“来了!”寓言抱住我的胳膊,指着外面。
一顶红布轿无声无息的出现院门口。
杜涛从后院跑进来,面如死灰,“外面全被厉鬼围住了,出不去。”
我看了眼时间,咬牙:“我出去顶着,无论发生任何事你们都不要出门,现在已经两点多,只要熬到天亮就没事了。”
“我跟你一起。”杜涛。
“你留在屋里照顾他们,他们虽然当了不少年的鬼,但还是个孩子。”我掏出一沓黄符塞给杜涛,转身出屋,把屋门关上,又在上面拍了一张黄符。
半关的院门晃晃悠悠的打开,红布轿里传出一道声音:“好久不见,石晓晓。”
我心里陡然一沉,“饶雪宁?”
“是我,没想到你还有脸出来。”她讥讽道:“身败名裂,被学校开除,成了别人眼中的疯子,你竟然还有脸从精神病院出来。”
我死死地攥紧拳头,“你出现在这里,想要干啥?”
现在不是掰扯旧账的时候,我需要尽快搞清楚她的目的,好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做。
轿子帘被撩开,饶雪宁从里面走出来。
看清楚她的真实模样,我不由得瞪大眼睛。
她个子很矮,上身是正常人模样,双腿却极细,几乎是跟我的胳膊差不多粗细,走起路来左摇右晃。
两条胳膊跟婴儿的一样,又短又粗,上面的肉堆积在一块。
但是她的脸却长得很是艳丽,看着还有些饶夜炀的影子。
我终于明白饶夜炀当初为啥要让她变成钱淼淼的模样,去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成了他人眼中的精神病,受尽鄙视,你就应该躲起来才对,怎么还有脸出来?”她满脸的恶毒,使得原本艳丽的面容看着都有些扭曲。
我恍然大悟,“你是在用你认为最为痛苦的事情来报复我。”
她长得与常人不同,定是从受尽异样的眼光,所以她躲起来,不肯见人。
她觉得被人看不起,被人指指点点是最痛苦的,所以她拿这些事情来对付我。
“难道不痛苦吗?所有人都把你当成怪物一样,唾弃你,嫌恶你。”她歇斯底里的喊:“就连你的家人也不会理解你,他们只会把你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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