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太太的。”
宁越点点头,没露出异样,老夫少妻,到哪儿都不稀罕。
”老爷,你丢下妾身这么走了,让妾身怎么办啊?”
太太哭得眼睛都肿了,君河心生同情,这种续弦,又没有孩子,老爷一死,要不被休回娘家,要不去庵堂了却残生,下场都不会好。
“太太节哀!”
大少爷斯文白净,是个读书人,尚未娶亲,在家里苦读,有了功名不愁没有好的媳妇儿。
“大少爷的的院子离得远吗?”
管家指了指左边,“不远,隔着一条路。”
三进的院子,算是中等殷实人家,不愁吃喝,但是不够大富大贵。
“大人,求你们务必抓到凶手,父亲枉死,凶手找不到,走的不会瞑目,我做儿子的可是大不孝,逢年过节都没脸给父亲烧纸祭拜。”
大少爷还算冷静,没有失态,吴老爷意思,就需要他撑起门户了。
“大少爷昨夜什么时辰睡的?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宁越观察院子的环境,最后落在墙角下的一处花田里,随口问着例行问题。
“我温书睡得晚,大概子时才睡,书童可以作证。
睡下没多久,恍惚听到咚的一声,我也没在意,现在想想,肯定是贼人杀了父亲,逃走闹的动静,都怪我,我应该起来查看的。”
大少爷悲痛自责,君河安慰他道:“不怪你,谁也不知道会出这种事情,节哀顺变。”
宁越却道:“你撒谎!”
大少爷微微慌乱,马上镇定:“我没有,大人是在怀疑我吗?我为何要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对我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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