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变态、人渣;一想起和你共事的那些日子,我就恶心到想吐……”
一起当初,夏楚突然想起了什么。
脑袋灵光一闪,不等藤井野治反驳,呐呐地问道,“藤井野治,你是不是不行?”
没想到夏楚突然这么一句,藤井野治错愕了一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口中的不行是哪个不行。
直至耳边传来夏楚讥讽地嘲笑声,“我突然想起来,从认识你到现在已经过去两年多了。”
“整整两年多的时间,你的身边没有出现任何女人,就连普通的交际花都没有。”
“在东瀛七个多月的时间,除了白莲,我也没见过你身边有过女人。”
“男人嘛,应该都是有需求的;而这种事情,能忍个十天半个月还好,几个月一年也能忍得住。”
“但一下子能忍这么长时间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话间,夏楚斜睨着藤井野治的目光轻飘飘地下移到他腹部的位置,唇边噙着饱含深意地笑,“所以,你是不是有什么病。”
“你什么?”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夏楚竟然提起了这个话题。
藤井野治面色一寒,掐着她下颚的手陡然一紧,“夏楚,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由于暴怒,藤井野治手下地力道极大,夏楚被掐地下颌有种骨头被捏碎了的感觉,疼的她眼中渐渐泛出了点点泪光。
可见藤井野治黝黑地眸子寒光乍现,夏楚强忍着下颌的痛意,继续煽风点火,“你别动怒啊,动怒的话,就是在变相地承认事实。”
“不过,要我,有病你就赶紧去治,不要强撑着。”
“这种病,只有早发现、早治疗还是有希望治好的;否则时间一长,你就算是想治也治不了。”
看着夏楚眼中布满地嘲讽,藤井野治掐着她下巴的手用力到不自觉地轻颤,眉宇间升起了一抹毁天灭地的戾气。
紧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道,“夏楚,你敢再一遍;信不信,我当着爵铭的面要了你!”
看出了藤井野治眼中的认真,夏楚心底腾起一股慌乱,面上依旧淡定从容,“一百遍也是一样的。”
”我没见过你有女人,有这方面的猜想很正常啊。”
“事实上,应该不止我自己有这方面的猜想,估计你的下属、或是以前的员工也都有这方面的猜想,只是他们没有出口而已。”
话的同时,夏楚被带着手铐的双手不动声色地蠕动着,试图挣脱手铐。
看着夏楚挑衅的目光,藤井野治气的脑袋都要炸了。
只要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一个女人侮辱他不行。
即使知道,夏楚是故意激怒自己的,藤井野治心中的怒火还是焰腾腾地按压不住。
望着夏楚启启合合的双唇,藤井野治眼角都被无尽的怒火烧红了,“夏楚,这一生,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儿,就是把你看得太重了。”
如果,在齐云山救了她之后,他就将她偷偷的带回东瀛,或是将她关押起来,就不会有后面的那些事儿了。
如果,在她中药的时候,他不计后果地将白宇轩给杀死,再以自己作为她的解药,也不会有后面的这么多事儿。
如果,在东瀛,他没有那么在乎她的感受,管她有没有失忆、是不是断腿,他都强行娶了她,将她关在铜墙铁壁的实验室内,让人二十四时看押起来。
她就没有机会去救顾南川,更没有机会和顾南川密谋那么多计划,毁了他十几年的筹谋,又灭了东瀛一半的兵力。
想到这些,藤井野治眼中的戾气更重。
伸手翻过夏楚的身子,让其正对着自己;掐着她下颌的手渐渐加大力度,把她往窗外推去。
此时,他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如果,夏楚死了,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