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夏某人是青木堂白扇!”
“香主不在,依会规,香堂以白扇为尊!”
夏跃语气沉静应道,说着,目光扫视一众青木堂中人。
“老夫今日却是不认你这白扇,你待怎的!”徐天川目光锐利盯视夏跃,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动手的节奏。
关夫子、祁清彪等人亦是面泛怒色,站起身来。
钱老本吓得手足无措,站在一旁,目光看向风际中,盼着他这总堂长老站出来打个圆场,结果后者直接低着头,一言不发,摆出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
瞧见他们如此模样,夏跃虽说心里早有这个准备,依然难掩失望之色。
果然都是江湖中人,乌合之众,全得凭手中见真章。
“执法堂何在!”夏跃大喝一声。
“在!”
“在!”
“在!”
身后带进来的二十多个劲装武者在沈安升带领下闻言齐喝道。
“全部拿下,开香堂,执法纪!”
“谨遵白扇令!”沈安升面色不善的盯着徐天川一众人应道,说完一挥手。
唰……
一众执法堂武者顿时动手。
徐天川等人当然不会束手就擒,见状立马迎上前来,徐天川更是直冲夏跃。
当初在扬州,他早就知道夏跃不会武功,有这么个潜意识,当然想先擒拿住夏跃。
可惜,他的想法还是过于简单了。
徐天川刚一近身,夏跃一爪扣住他的手腕,劲力一吐,压根儿没给他反应的机会,顺手一掌拍在他胸前。
“哇……”
徐天川吐血倒飞出去,刚一落地,便有执法堂武者上前押住。他回首一望,脸色剧变,关夫子、祁清彪、钱老本、风逸飞等人早已落败,全都被所谓的执法堂武者押下,跪伏在地。
风际中本不想出手,但风逸飞乃青木堂中人,执法堂武者只听夏跃之命,可不会管他还有个总堂长老身份的老子,逼得风际中不得不出手相救,却被沈安升几招逼退,总堂几人眼见徐天川等人被砍瓜切菜般放倒,哪儿还敢动手,只得眼睁睁瞧着。
“夏白扇,都是会中兄弟,不可太过!”风际中朝着夏跃沉声说道。
“风长老,这是青木堂内部的事情,不劳总堂长老大驾。”说完便走上前,径直坐向正中的太师椅。
沈安升和沐剑屏分列他身后,徐天川等人被执法堂押解上前,被强按跪成一列。
“今日青木堂开香堂,总堂众位列席,不得随意插手!”夏跃横了风际中等人一眼,随即看向被一击打成重伤,一脸颓然的徐天川,“徐天川、李力世、高彦超、关安基、钱老本、崔瞎子、祁清彪、贾金刀、贾老六、风逸飞,你等十人不尊会规,无故滞留京城,此罪一也;香主被掳,不设法营救,亦不回报香堂,延误时机,此罪二也;目无尊上,试图攻击白扇及执法堂,形同叛逆,此罪三也。念你等在香堂十余年,虽无大功,亦有苦劳,本应处以三刀六洞极刑,但本白扇网开一面,着废去武功,开革出堂!”
“夏跃!”一听要废去武功,风际中急怒攻心,大声喝止。
瞥了进退两难的风际中一眼,夏跃不为所动,语气平静的说道“立即执行!”
“慢着!”正在此时,堂外传来一声急喝。
接着,陈近南的身影急速出现,他得到徐天川等人消息,得知弟子韦小宝被掳,急忙赶来京城,却不巧正好碰到夏跃执法,顿时急声喝止。
夏跃瞧见他出现,心知不可为了,挥了挥手,执法堂将徐天川一众人押到一旁。
“恭迎总舵主!”风际中看见陈近南赶到,心中大喜,感觉从未有过如此期盼陈总舵主之情。
“夏跃见过总舵主。”夏跃站起身,面色如常,拱手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