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客人到老板娘拍在柜台上的,迫不及待的就要打开。
“嘿,这可不行。”
老板娘一掌压了下去,同时伸出另一只手,“一两银子,先交钱后。”
“一两银子?上一本才五十文!”客人瞪大眼睛。
“就是这价钱,您要觉得贵,可以去别家找找。”
客人脸色发青,虽觉得被坑了,但还是从荷包里拿出了一两的碎银子。
“要不是上一本卡到最紧张最刺激的点上了,我可不买这一本。”
老板娘收下银子,将给了客人,又笑到:“您慢慢,别担心,我这还有第三册,第四册,保管您的满意,的刺激。而且等您都完了,还可以拿回来再折价卖给我,只要没有损毁,我都收的。”
听到这话,客人脸色才好了一些。
“老板娘早啊,这样才合理。”
“对吧,我们芝兰斋之所以生意这么好,就是因为为客人着想。”
那客人满意的走了,老板娘还亲自将人送到门口。
柳云湘声对严暮道:“那客人将折价卖给斋,斋还会以原价卖给其他客人,这老板娘是个会做生意的。”
“承蒙您夸奖。”
老板娘这时向柳云湘,冲她笑了笑。
柳云湘放低了声音,又隔这么远,再加上斋里人声嘈杂,这老板娘竟然听清了。柳云湘略有些尴尬,干咳了一声,笑着走上前。
“您就是徐老板吧?”
老板娘点点头,“是,二位是来买的?”
“呃,其实我们是有其他的事,可否借一步话?”
老板娘心思转了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抬头打量了一眼柳云湘身后的严暮,继而捂嘴笑了笑,“二位请随我来吧。”
老板娘引着他们往西边屋走去,柳云湘和严暮四下望了望,又对视了一眼,而后跟着进了西屋。
刚打开帘子,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草药味儿,再仔细一,这西屋竟摆着一斗柜,是装草药的那种。而柜前放着方桌和椅子,桌上有几本医和一个脉枕。
“坐吧。”
老板娘这话时,她已经先在方桌后面坐下了,而后再向严暮。
严暮有些懵,不解老板娘的意思。
柳云湘也懵,于是道:“有人告诉我们来这里找徐老板你,或许你能帮到我们。”
老板娘却瞅着严暮笑了笑,“上去挺健壮的,原来是个空架子。行了,坐吧,我先号脉,问题出在哪儿。”
着,老板娘还将脉枕扔了过去,大意是让严暮坐下后将手腕放上面。
这一下,严暮和柳云湘才算懂老板娘的意思了。
严暮无语:“我们不是来病的!”
老板娘皱眉,“有病就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个大男人,你媳妇都不嫌丢人,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不……”柳云湘眨眨眼,“您是大夫?”
“大夫谈不上,不过是家传的手艺,专治男人那点疑难杂症。”
柳云湘无语又好笑,又严暮脸已经铁青,忙解释道:“他没有病,我们也不是来病的。”
老板娘咦了一声,“那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您和半山院的白先生认识吧?”
听到柳云湘提这人,老板娘腾地一下起身,“那老东西,他在哪儿,老娘要剁了他!”
柳云湘嘴抿了抿,这得多大的仇怨啊。
白老头会将三宝托付给她?
柳云湘稍顿了一下,继而开口问:“我们是想问您……”
“白老头将一个孩子托付你了,我们要见那个孩子。”严暮打断柳云湘的话,直截了当道。
一听这话,老板娘瞪大眼睛,同时有些慌,“哪,哪来的孩子,他可没有给我……再,他给我……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