菌进入活体后,能够潜伏一个周左右,这段时间,病人只会觉得喉咙瘙痒,不停的咳嗽。
此时若用梅花清热解毒液还有抑制作用。
然后便是爆发期,这一般在三到五天,病症是不断变化的体温,忽高忽低,时间长了,病人会陷入昏迷。
此时,服用任何抗生素类药物,不仅不会缓解病情,反而会加快病菌的繁殖。
这也是他苦心孤诣,经过多次实验后提取出来的抗药性病株。
若是再给他一个月的时间,他能培育出完全体抗性的病株,到时候就是梅花清热解毒液也无能为力。
可惜,他的身体,他的仇恨已经让他迫不及待了。
他害怕,自己的计划还没施行,就先倒下了。
那样,有何面目去见黄泉下的妻儿?
吱吱…
饥饿的老鼠再次发出吱吱声。
这些被他关起来的老鼠,就是计划中重要的一环。
“等不及了吧,来,让你们吃个饱的!”
嘶哑的声音响起,老人捂着胸口,仿佛每说一句话,都会撕心裂肺一般。
放下组织液,老人起身,缓缓来到一旁的木桶中。
戴着手套,拿起一团黑乎乎的血肉,然后一点一点的扔进笼子里。
瞬间,一群老鼠争抢着,吱吱的声音不断响起。
老人透过口罩笑着,然后又是一个笼子。
一个个摞在一起,每一个笼子里都有十来只老鼠。
更不要说,在它们身上乱蹦的跳骚了!
这里,是魔鬼的场地。
化验室外。
门口,两个面色惨淡的汉子一左一右坐在地上。
左边的汉子高壮一些,却是精神最萎靡。
右边的汉子个头不高,手上却是捏着一块骨头。
这是他儿子身上的。
只有握着它,才能感觉到儿子就在身边。
才能压制住那汹涌的怒火。
高壮汉子手上捧着一张黑白照片。
上面有他的妻子,有他的儿子,有他的女儿。
可现在,一切都没了。
他还记得躺在搭上的妻子,那副凄惨模样。
还有他的女儿,才十三岁啊!
啪嗒…
血水与泪水同时流下。
“哭什么哭!”
左边的男子见了,怒吼一声。
手上的骨头戳着汉子的胸口!
单薄的身体里,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愤怒。
“哭就能让她们活了?”
“哭就能让她们少受罪了?”
“哭,那些禽兽就能死绝了吗?”
“给我收起眼泪,是爷们,就听爸的!”
“爸的事做不完,不准哭,不准死!”
汉子咬牙说着,壮汉牙齿紧咬,眼泪还在流着,脸色却渐渐变得凶狠。
嘎吱…
门推开。
老人走出来,还是那般佝偻,还是那般邋遢,还是那般阴狠。
“要开始了!”
“你们,做好准备了?”
div&nt;ntentadv" 老人嘶哑的声音刚刚响起,两人不约而同的跳起来,目光里的凶残比苦难更多。
“爸,准备好了!就等您的良药呢!”
矮瘦汉子是老人的小儿子,这时候痛快说着,仿佛那恐怖的病毒,就是治病的良药。
此时的他,已经半人半鬼半癫狂。
或者说,在这里的三人,哪一个都是这样。
“门外有十八个兄弟,各个血海深仇。”
汉子说完,目光红赤。
“医院,火车站,工厂,驻军基地,各个重要部门,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