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一番,将这事交给教育部主管,今后冉秋叶她们只管教学就行,其他事情,不需要操心。
看着阎阜贵扭捏为难的神情,冉秋叶更加确认这事。
“没事,您直说就行。”
阎阜贵听了一咬牙,认真的说着,“冉老师,那个,我听说你们到学校需要老师,还要给工资。”
“我,我就是想问问,您看,我这样的,可以去不?”
冉秋叶点点头,“阎老师,我也不瞒您。”
“最近很多人找过我,有亲戚关系的,有同学关系的,还有上级领导的。”
“说实在的,我也是很为难。以前需要老师的时候,没有人去,急得不行。”
“但现在,去的人太多了,我们也没那么多岗位,更苦恼。”
阎阜贵听了脸一红,这话就是说他们‘趋炎附势’了。
但事实不就是如此吗?
人,谁不是趋利避害啊。
他们学校现在闹腾的厉害,听说还要搞忆苦思甜活动,更有人因为‘政策’要去乡下学习。
他打听了,就是白天去地里面干活学习,晚上给人上课学习。
这叫互相学习。
但他快要五十的老人了,哪经得起这番折腾啊。
所以就将主意打到冉秋叶身上,希望能够进入乡村学校,起码工作体面,不用下地了。
可现在听冉秋叶这样说,心里是咯噔一下。
“冉老师,我,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啊。”
“你看这全家老小,都靠我一个人,这要是没了这份工作,全家人可得喝西北风啊。”
冉秋叶却是摇头,阎阜贵家情况虽然不说好,但也不是差的。
前些年家里孩子还没工作,说这全靠一个人没错,但现在,阎解放都已经工作了,家里的压力肯定没以前大。
这点全院是心知肚明。
“阎大爷,不是我冉秋叶不给您面子。”
“现在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了,昨天回来,就是上级要重新安排”
冉秋叶说完,又歉意的笑笑,这才骑着自行车,赶往乡下。
阎阜贵失望的摇摇头,上级部门选择的标准他清楚。
那是德育方面都要过关的人。
在这两方面,他还真没优势。
失望的回头,往院里走去。
“哎呀。”
div&nt;ntentadv" “有些人啊,就是认不清楚自己的斤两,没有那瓷器活,就别瞎逞能。”
傻柱从大门口里出来,老远就看到阎阜贵跟冉秋叶凑一块,联想到院里传出的消息,还有秦淮茹跟一大妈闲聊时候听到的,瞬间明白怎么回事。
对于冉秋叶,傻柱心里是羡慕的紧啊。
起初他还觉得跟着杨小涛白瞎了这个人。
现在看来,到是杨小涛走了狗屎运,找了个这么好的女人。
都三个孩子的娘了,看上去不仅不显老,跟个水灵小姑娘似的,院里没一个赶得上的。
同样生了三个孩子的秦淮茹,那皮肤、脸色,根本没法比。
甚至他曾经还在梦里梦见过,这女人跟他相过亲呢。
可惜,那只是梦。
只能想想。
阎阜贵看了眼傻柱,也不说话。
跟这样的浑人讲理,说不清。
傻柱见了得意摇摇头,双手背在后面往外走去。
值此普天同庆的好日子,煤站的领导肯定会庆祝一下,他得早点去准备准备。
兴许,能落点汤水呢。
至于许大茂的举报,这货上次被自己收拾一番后,老实起来。
不过,这狗改不了吃屎,所以该防的还得防备。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