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看向说话的人,“小刘媳妇,这话可不能乱说。”
小刘媳妇却是不怕,“冉老师,我敢说就不怕。”
“你不知道,那人还没领证前,就在胡同口,跟后院的许大茂拉扯,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小刘媳妇将这心里的事说出来,总算是舒服多了。
让她忍着这个秘密这么久,也是难为她了。
“真的假的?”
“他们俩,那时候,应该是亲戚吧。”
身边人立刻吃瓜,不由好奇问道。
“什么亲戚,就这两家人,能成亲戚,除非一家发达了。”
“现在又跟了两个死对头,还个屁的亲戚啊。”
众人想到傻柱跟许大茂,按理说两人应该是连襟了,但这天生的死对头,能连起来才怪呢。
“回来了,小声点。”
一旁有人看到秦淮茹从垂花门走进来,连忙提醒着。
今天秦淮茹特意请了半天假去了红星小学,然后才知道棒梗在学校里的表现。
不写作业,上课睡觉扰乱课堂纪律算是轻的。
打架,偷东西,跟校外的小痞子不学好,甚至还勒索同学,简直是无法无天。
学校已经多次教育批评,甚至连惩罚都用了,但一点效果没有。
相反,越是这样,棒梗越能让同学害怕,越觉得自己有本事。
最后学校决定将棒梗开除学籍,不准再进学校。
秦淮茹见了直接在校长办公室跪下,一哭二闹三上吊,就差上吊了,好不容易给棒梗求来了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这才带棒梗回家反省。
若是暑假过后,棒梗还是老样子,那就不用去了。
“快走,别磨蹭。”
刚过了垂花门,秦淮茹就看到大槐树下十多号人看着她,原本也没啥,可身边的棒梗耸拉着脑袋,就让她感到丢人。
棒梗晃荡着脑袋,拖拉着凉鞋,双手插在大裤衩的口袋里,身上沾满了尘土,头上的头发更是一绺一绺的,看上去很是无所谓。
见这幅模样,大槐树下的人都是冷哼一声,这孩子,还上什么学啊。
刘玉华突然对着端午喊着,一块大白兔奶糖出现在手中。 端午听了,却是先看看冉秋叶,因为这吃糖,可是得经过允许的。 见老妈不说话,端午才跑过来,拿起糖,然后大声的背起来,“悯农,唐,李绅” 清脆的嗓音在院子里响起,正往屋里行走的秦淮茹猛地一顿,耳边又传来众人的呼喊声,回头看了眼冉秋叶,从那自信淡定的神情中,感觉出一抹骄傲。 再回头看看人不人的儿子,心里兀的升起一股厌恶。 ‘这么久了,也没动静,傻柱不会是,不行吧。’ “啥事这么热闹?” 杨小涛赶着车子从外面进来,车把上挂着鱼竿鱼桶,一只手还拎着一条半米长的大鱼,看的院里人很是羡慕。 这钓鱼的本事,别说在四合院了,就是整个胡同口都是有名的。 每次去钓鱼,别人不敢说,但杨小涛绝对是满载而归。 有人甚至说,杨小涛就是龙王爷的儿子,人家是去钓鱼,他是去拿鱼。 刚停下,端午就跑上前,不远处两个闺女也往这边挪动椅子。 “在夸你儿子会背古诗呢。” 刘玉华起来,“要我说,还是有个当老师的娘好,学习从来不用担心了。” 周围人立马笑起来。 冉秋叶笑着回道,“当娘跟当老师可不一样啊。” “咋不一样?” “当娘的可以心狠,当老师的不行。” 说着就上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