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
等穿好后,又在外面套上外套,对着镜子看了下,不会露出马脚,这才出门。
今天这日子,孩子放假,棒梗吃完饭就领着两个妹妹在胡同里玩,秦淮茹跟一大妈说了声,要回趟娘家。
一大妈略有深意的看了眼,随后没有再管,只是祝福万事小心。
孩子中午饭她帮着。
秦淮茹没有听出活里的意思,只想着接下来的相见,自己如何表现才能从刘光齐那里捞到好处。
至于和刘光齐长相厮守,她想都没想过,真正想和她过日子的,会那样对她?
说白了,两人之间就是利益关系。
刘光齐贪图自己的姿色,想要新花招。
而她也想着趁还能穿上的时候挣点钱。
等无法穿上的时候,再,去找傻柱。
秦淮茹离开四合,坐上南去的公交车。
因为今天的喜庆节目,往乡下的学生人很少,车子跑得也快。
就在秦淮茹离开四九城的时候。
一道身影踏入这座城市。
傻柱站在热闹的街头,举目望去,都是欢舞的人群。
口号声不断从行人中间响起,振动着耳膜。
更有人手上拿着红色旗帜在两旁挥舞。
看着面前的一幕,明明是欢庆的海洋,傻柱却是觉得落寞。
偌大个四九城,他竟不知该往何处。
说起来,他还是有亲人的。
只是老爹何大清,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是死是话更不可知。
而唯一的妹妹。
想到何雨水,傻柱心里就不是滋味!
枉他这么多年来的照扶,这有了男人之后就忘了他这个相依为命的亲哥。
“呸,白眼狼一个,白疼了这么多年!养不熟家伙,以后有事别找我!”
傻柱往地上吐口浓痰,恶狠狠的想着。
想到自己都到了这般田地,看都不看一眼,简直就是漠不关心。
还不如秦淮茹呢,多少还去看了几次。
心里不忿,不过想到秦淮茹,傻柱感觉身体里涌出一股力量,一股渴望!
傻柱抬头看看天,时间有限,他得快点。
认准四合院的方向,撒丫子就跑。
“淮茹,等着我!”
另一边,秦淮茹下车,来到郊外。
一路走走停停来到约好的地方。
这里很隐秘,平常除了来这里种地的农民,几乎很少人来,更何况今天这日子,大家都忙着欢乐去了,这是更是人烟稀少,远处连个放牛的都没有。
找了块石头坐在地上,脑海中浮现出接下来的画面,自己该如何获取最大好处。
想到情深处,不由得活动身躯,那种束缚感,让她目光迷离。
只是这时,心底里突然蹦出一个熟悉声音。
“破鞋!”
声音将将秦淮茹面前所有的美好。通通击碎!
目光变得锐利,秦淮茹想到那声音的主人。
那个让她又爱又恨,又想又怕的男人。
“杨小涛,你看不上我,别人未必不喜欢。”
“老娘就是破鞋,也不是谁都能穿的上的!”
“哼!”
……
“你到底是谁?”
就在秦淮茹坐立的不远处,一座破窑中,刘光齐坐在砖头上,坚定的说着。
在他对面,是一名戴着大框眼镜的年轻女人。
今天他按照跟秦淮茹说好的,来到这里见面。
只是还没到目的地,就被这女人找上来。
起初还没觉得啥,可在这女人说出自己的代号‘蟋蟀’时,刘光齐就知道,这是‘自己人’!
此时,女人不时打量着四周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