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将自己所见所闻,养殖的细节写了三张信纸,然后抱在一个信封中。
在心中思讨片刻,才在信封表面写下四个字,‘韩兄亲启’。
……
上午,四九城,医院。
秦淮茹吃完医院的饭菜,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感觉比在家里过日子好多了。
当然,要是棒梗他们三个也在这里,都能吃上这伙食就更好了。
为了给病人充足的营养,医院的饭菜虽然不是很可口,但量足啊。
最重要的是,作为工伤人员,从同病房的同事口中得知,这些轧钢厂都会报销的。
当然,像一大爷那样喝的鸡汤,只能靠自家买了。
想起一大爷,秦淮茹心里就是苦涩。
她也是今天听病房里的人说,易中海这次伤势并不重,大腿的伤并没有伤到骨头,止住血后便可以出院。
但另一个消息却是她想不到的。
易中海的子孙根受伤了。
如果说傻柱少了一颗也还能用,除了力不从心外,生孩子应该没问题。
但易中海少了一截,那以后,还能用?
虽然她已经绝了生育的路,但为了钓住易中海,某些事是必须要有的啊。
若是易中海连这事都没了兴趣,那唯一能够牵绊的,就只有养老了。
在心底将未来的可能再次梳理,秦淮茹重重叹气。
随后又想起郭大撇子,这个刚刚搭上线,但…
少了一个腰子,将来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思来想后,突然间秦淮茹身上冒出一层冷汗。
细数下来,貌似跟自己有过关系的男人,都,出事了。
出事了。
要么死,要么残。
这一想,秦淮茹立马坐起来,脸上的惶恐骤然出现,整个人都像是魔怔了似的,老觉得背后有脏东西在盯着她。
回头,看着白墙,又猛地看向一旁,还是原来模样。
秦淮茹深吸气,让自己平复下来,然后使劲靠着背后的床头,让自己感觉踏实些。
左手在床上敲打着,一点点的回忆起来。
最开始的,要算杨小涛了。
可杨小涛根本就没得到她,这件事别人不清楚,她还不知道?
可就是没得到,现在,过得非常滋润,更是从反面做了衬托。
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掉落,一旁的病人都是冷眼看着。
秦淮茹却是不管,继续数着。
嫁给了贾东旭,那些年,细算下来,诸事不顺。
考核定级,这么多年了,不是没有本事,也不是没人指点,但嫁给贾东旭后,愣是在一级钳工上一坐到底。
什么搞暖气炉赔钱,什么拿废件买废铁被咋成残废。
最后更是人都没了。
至于家里面的其他人。
贾张氏毫无征兆的闹头疼,去医院看了也没个准信,反正是上来一阵恨不得把脑袋撞破,每次都靠止疼片救命,这可都是钱啊。
棒梗远的扎脚等小伤就不说了,单单失去了一只眼睛,小小年纪就承受这种痛苦,周围哪个孩子这样?
就是小当被坏人挟持,到现在还和自己不一心。
家里人这个样子,周围亲近的人也没见好。
后来跟傻柱,现在傻柱没了一颗不说更是在工厂劳改挑大粪。
然后是易中海。
这就不必说了。
就是刚刚迈出关键一步的郭大撇子,立马少了一个腰子。
秦淮茹缓缓躺在床上。
这一刻,她不得不相信一个事实,她就是个扫把星。
哪个男人跟了她都得倒霉。
秦淮茹痛苦的闭上眼睛,却由不得不认下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