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可以吗?”
余组长端起缸子喝水,看着吴婷。
“是的。”
“是吗?”
“是。”
吴婷肯定的说着,余组长将缸子放在桌上。
“那李曼为什么会启动?”
“什么?”
“不可能。”
吴婷脸色骤变,失声喊道。
“事实就是如此,李曼在泉城启动,企图施行破坏,被我们抓住了。”
“不然,你觉得我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吴婷低头,良久抬头认真的说着,“不是我。”
“说实在的,自从有了丫丫后,我没有启动他们的心思。”
“甚至,我想让他们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最好一辈子,都不会收到暗语。”
吴婷说的很诚恳,而且她也是这样做的。
“这个不是你说是就是,我们需要证据。”
“如果只是这样,今天你要跟我们走一趟。包括你的家人。”
余组长平静的说着,但在吴婷耳边如同炸雷一般。
若是家人被带走,即便丈夫跟女儿没有问题,可回到村子里,怎么能抬起头做人?
有这样的母亲,丫丫以后的路,怎么走?
“不,你们相信我,我已经坦白交代了,真的不是我。”
“那是谁!”
余组长厉声喝道,吴婷浑身一震。
“是谁?是,是他,肯定是他。”
“是谁。”
“蚂蚱。”
“肯定是他,他就是个疯子,精神病。”
“对,一定是他,他曾经跟在上一代的蝴蝶,这些消息肯定是从那里得到的。”
“上一代?把情况说明白。”
余组长抓住话题立马询问,吴婷也没隐瞒。
原来,她们这些人在撤离的时候才被安排到蝴蝶手下的。但在此之前,上一代的蝴蝶因为年纪、身体的问题,卸下职位,听说是跟着军舰去了南边,现在的蝴蝶是老蝴蝶的得意弟子。
而她是后来跟着小蝴蝶的,并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吴婷只是将自己听到了说出来,“这里面蚂蚱自始至终跟在蝴蝶身边,当初留下他也是辅助小蝴蝶的,所以他知道的肯定很多。”
“蚂蚱是男的?”
“嗯,一般这种指挥行动队的,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女的不方便。”
“你能联系到蚂蚱吗?”
余组长试着询问。
吴婷摇头,然后又是点头。
“我并不知道蚂蚱的身份。我们这些人从来都是禁止见面的,平常除了死信箱,接收任务,传递信息外,就只有应急信息联系。”
余组长来了精神头,“什么应急信息。”
“就是在邮局里发递给晋阳一张1块8毛8分的汇款,接收地点晋阳市中心武成路老君堂888号,接收人晋阳李牧。”
“就这么简单?”
“对,一旦接到应急信息,蚂蚱就会做出行动。”
余组长沉默着,脑海快速转动。
一旁的小波建议着,“组长,我们让人查下这个地址和人?”
余组长仍旧沉默。
吴婷见了也不敢说话。
屋子里沉默良久,余组长才开口询问,“小波,从这里发汇款单到晋阳,最快要几天?”
“这个,一般用特快列车,估计得两天吧。”
“两天。这要是在发到下面,要几天?最少又是两天。前后加起来一共四天,你觉得,应急信息最少都需要四天的话,还是应急信息吗?”
小波恍然,一旁的吴婷看着余组长,心理也是佩服。
经他这么一说,也发现其中的不妥。
“组长,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