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也轮不到他。
“嗯,这些天就别出去鬼混了,多看看书!”
“我这几天放假,正好带带你。”
许大茂有些错愕,想不明白为什么老爹这么着急。
吃过饭,回到屋里就躺着去。
这时,收拾完的许母才过来问许父。
“娄家的女娃也不小了,咱们大茂得赶紧找个正经营生,不然怎么去提亲?”
许母给娄家当过一段时间的佣人,和娄母谈得来,加上许父也去娄家放过几次电影,对于这个曾经的娄半城也有所了解。
若是以前,他们家怎么也高攀不上娄家。
但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的时代,越穷越光荣的时代,资本家随时都会被扫进垃圾堆里。
这让他瞅准了机会,只要攀上关系,他家大茂今后的生活就不用操心了。
现在,他家成分过关,就缺一份体面的工作了!
“只要大茂成了放映员,娄家那边伱要多走动走动,要多说大茂的好!”
许母听了想着娄家过的日子,自然忙不迭的点头应下。
“放心,这点我懂的!”
“嗯!娄家还是轧钢厂的董事,只要攀上娄家,今天丢了的十块钱,早晚十倍赔偿回来!”
“嗯嗯!十倍不行,百倍才能出这口气!”
中院贾家。
作为这次婚礼闹剧的主角之一,本应该充满喜气的贾家,此刻在一片烟雾中变得恐怖。
没有人来闹洞房,仿佛所有人都要忘掉了这个重要的仪式,将所有的空间交给新婚小两口。
秦淮茹坐在床上,手指捏着衣角,面色时而挣扎,时而悲愤。
至于贾东旭,在贾张氏被带走后,心里就怨恨上杨小涛,连带着秦淮茹也没给好眼色。
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一辈子也就这么风光一次,却被人欺负到家了,怎么能忍下这口气?
可是今天那种情况,是他从未见过的场面。
就是师傅易中海都被压制住,这场景,自打他在四合院里懂事以来,从未出现过。
以至于母亲都被抓走了,他也没反应过来。
等离席时候,听着周围人的议论,还有看向他的眼光,让他无地自容。
这次,他贾东旭的面子可是丢大了。
“该死的小畜生!”
贾东旭尖锐的声音响起,打破诡异的平静。而此时,坐在床上的秦淮茹先是一个哆嗦,随后看着贾东旭,仿佛想到什么,慢慢起身。
眼睛含着泪水,来到跟前。
“东旭,你相信我,我的心里只有你!”
“不错,我之前和他在一起,但我保证,我是清白的!”
“东旭!”
软糯的声音带着娇羞,一双手缓缓抱住有些干瘦的躯体,将头靠在胸膛上。
“夜深了,该休息了!”
一团火在贾东旭胸前汇聚,接着便是干柴烈火。
婚房中,一片春色。
五分钟后,秦淮茹心中稍稍安定。
“东旭,你要相信我,我的心里只有你。”
“嗯,淮茹,我知道,我明白,是我多想了。”
“不怪你,都是杨小涛的事,若不是我恪守妇道,还真,呜呜~”
眼泪流下,滴滴落在男儿的胸膛上,在这冬天的夜里虽冷,却也融化了一颗男儿的心。
“媳妇,别哭。”
“咱这不是好好的吗?”
“一切都是那个小畜生的事,你放心,我绝不会放过他的。”
贾东旭露出仇恨的目光,虽然摆脱了头上的绿帽子,但在外人看来,自己头顶上就是一片绿。
想要解释,人家会听吗?
解释就是掩饰啊,掩饰自然就是事实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