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媚的妖族女子,还在不断做着各类撩拨的姿态。
但意志强大的兵主蚩尤不为所动。
‘为何不行了呢。’
蚩尤陷入了沉思。
他不只是在思考刚才想进行但没能进行之事,毕竟他刚复活不足一年,此前被车裂后镇压那么久,身体上有几个零件暂时还不管用,这也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现在思考问题较为缓慢的蚩尤,从刚才出现的一丝懊悔情绪,联想到了最近数月连续败退的战局。
一时间,这个强壮的男人变得更加消沉。
他双手插在纠结的长发中,继续消沉着,心底不断划过一声声感慨:
‘魔刀已碎,兄弟逝去,部族消失,巫族都离开主天地了,我还在坚持什么?’
‘当初如果不是食铁兽突然叛变,我或许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而今不过是被西方教那些野心家摆弄的傀儡。’
‘唉,为何就不行了呢……应该是刚复活的原因。’
那妖族女子柔声道:“大王,奴家困倦了呢,奴家服侍您歇息吧。”
“滚。”
蚩尤冷声道了句。
那妖族女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随手落下裙摆遮起了一双纤腿玉足,起身时又连忙行礼,低头快步离去。
于是,蚩尤那转不了太快的心神,继续陷入了消沉的循环。
‘我刀呢?’
‘如果不是食铁兽突然叛变,我或许还能与轩辕黄帝再打几百年,那个混蛋为何要背叛我呢?就是因为一百年没给它吃宝矿吗?可打仗本来就是烧宝财,哪有多余的矿。’
‘炎帝那个糟老头,为啥就非要传位给轩辕呢?’
‘是因为他有很多女人,而我不行吗?’
蚩尤对着镜子微微发呆。
‘也不对,我是现在突然不行的,当年我的实力远在轩辕黄帝之上,从各个方面而言。’
主帐内传来了一声叹息。
主帐外,厄难尊者、蚊道人、六翅天蝉隐藏着身形,注视着在里面消沉的蚩尤。
厄难尊者皱眉道:“怎么回事?”
蚊道人沉吟几声:“尊者,您让属下查明蚩尤为何最近斗志不高的原因,属下仔细查过了……好像是他重生后,魔魂运转远不如正常人,而且特别容易消沉。”
六翅天蝉那张英俊到有些妖异的脸上,闻言多了一些笑意。
“我不是问你这个,”厄难尊者下巴对着空空的床榻抬了抬,“我是问,蚩尤身体咋回事。”
“这……”
蚊道人小声道:“我怀疑,是被人族那边动过手脚了。”
六翅天蝉道:“尊者,蚩尤本是巫人,与人族颇为相近,此事影响并不在小,尤其是战事又受挫,蚩尤看着比上古强了一大截的轩辕黄帝,对比轩辕黄帝的三千后宫和自己的现状……确实很容易消沉。”
“有趣。”
厄难尊者眯眼笑着:
“蚩尤的屁股有些时日是落在李家父子手中的,诶,你们说会不会是李家父子动的手脚?
“若真是如此,那我可是要高看一眼这对父子了。
“这后手着实不错。”
蚊道人皱眉道:“看那个准天帝,倒也不像是出这种阴招之人,而且他们又能如何做到这般事?蚩尤的魔魂毫无察觉。”
大地微微颤动。
血煞气息不断涌动。
厄难尊者似乎才想起正事,笑眯眯地道:“蚊子,伱去喊一声蚩尤,他与血海关联密切,让他现身迎接冥河老祖。”
“是,”蚊道人快步进了主帐。
正在镜前抑郁的蚩尤立刻换了一幅冰冷狂傲的表情。
“阿嚏!”
东安城中正忙着对账本的李大志,抬手揉了揉鼻子,有点心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