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洛微眯眸看着他,没话。
向来冷静镇定,面对任何人和事都能嚣张狂妄的她,此刻脑子里一团乱。
谭悻野,这个她承认就不提了。
但姜延佐和宸晓,为什么要加上这两人?
她和姜延佐就是师兄妹关系,严格意义上也不算一起长大,就是儿时在一起的时间多了一些,至于宸晓,一个工作关系,更没什么了,清白如水,日月可鉴。
唐洛面无表情的低头微微思索……
不吵架,她现在走行吗?
龙玠用事实告诉她,休想。
“没错吧?”龙玠靠向沙发,懒散的姿态却透出威严霸道的强势之气,就连看向她的目光,都蕴含侵略。
唐洛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放,有些无力的看着他,“不是,你好像有误会,我和他们只是普通性质的关系。”
“那又如何?不是你提出要避嫌的吗?”龙玠反唇相讥。
唐洛竟无话可。
绕了一圈,好像挖了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了。
不对……
她用理智和逻辑分析,都感觉是龙玠在强词夺理,还倒打一耙,她挺无语的。
看着她苦思冥想的样子,龙玠敛下的眸中带笑,死丫头,继续作啊。
“避嫌,字面上解释是避免被嫌疑,放在感情上,是指在看出对方爱慕有意,自己无感时,选择适当的回避,不让大家太过难看。”龙玠还给解释了一遍。
唐洛拢了一把头发,非常服气的看着他,“言外之意呢?你是想什么?”
龙玠按灭了烟,薄唇翕动,冷声而至,“苏绾和我,七八岁时就认识了,一起长大,一起上学,除去我留学的那几年,我们的生活轨迹几乎重合,她不喜欢赛车,不喜欢跑马打球……但为了我,她每样都学了,她对我的心意,就算嘴上不,行动上也都表明了。”
唐洛凉凉的笑了一声。
一双杏眸沉沉的。
她慢慢握紧手指,手心一片发冷,“要是没有我的出现,你们应该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吧。”
唐洛低着眸,握起的拳头几乎手背上泛出青筋。
龙玠不动声色,开口的一句话,似火上浇油,“对了,没有你,我未婚妻真有可能会是她。”
“好。”唐洛深吸一口气,她声音很冷很轻。
眼底猩红的泛了戾色。
不耐的冷戾也在眉宇间沁满。
“龙玠,记住你过的话。”唐洛起了身,往卧房方向走。
太子看出主人情绪不对,颠颠的跟了过去。
这狂妄的语气。
龙玠微紧眉,挺冷的看了她一眼,“你想怎么做?”
“不怎么,”唐洛进了卧房,没关门,她只简单的打来行李箱,找了套换洗衣服,“分析苏姐的病例,好好治疗,早日康复。”
“然后再要了她的命?”龙玠不漏痕迹的戳穿,似乎笑了一声,“你刚的命归你。”
唐洛拿东西的动作微顿,掀眸往客厅方向看了一眼,挺冷的回,“多虑了,在你们这些资本大佬面前我就是个垃圾,哪有本事敢和你们抗衡?”
她把找出来的衣服塞背包里,打算一会儿洗完澡再换。
然后她拉起行李箱,叫着太子,往外走。
路过客厅时,唐洛侧颜,再看了龙玠一眼,“放心吧,苏姐会平安没事的。”
龙玠长长的“哦”了一声,幽深的桃花眸中沁满复杂,他起了身,深深的看着她,也一步一步走向她。
“然后呢?”他。
“没有然后。”她回。
“我看不像。”龙玠居高临下的眯着眸。
非要在她暴起的边缘反复试探。
唐洛耐心告罄,倨傲的仰起头,“这事到此为止,二爷,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