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半点没放在心上,他打开匣子看了看,脸顿时黑了。
“姓彭的,你在这忽悠谁呢!这这点银票,你打发要饭的。”
彭氏瞪大眼睛看过去,“你还想要多少?景穗,这里头有多少银子,告诉他!”
“有五百多两呢,姨娘把这些年攒的钱都给你了。”景穗皱眉附和。
“才五百多两……”谢徊咬了咬牙,“不行!太少了!你还得给我加!”
“你赌输了多少?五百两都不够!”彭氏敲着床板怒不可遏。
谢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理直气壮,“这你不用管,反正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晚上,你得给我拿出四千两银子,要是我拿不到手,哼,你知道是个什么结果!”
说完,谢徊也不顾彭氏那副死了爹的模样,转身大摇大摆的离开了阮烟阁。
“四、四、四千两银子……他他他——”彭氏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在床上。
景穗掐着她人中,眼泪都出来了,“姨娘你没事吧,你想想肚子里的孩子啊姨娘……姨娘!”
彭氏抬手抓住景穗的手腕,眼底凶光毕露,“你、你明早就去万金赌坊,告诉赌坊的打手,就说谢徊躲在沈府!”
“可、可是要是让老夫人她们知道……”
“我那还有些首饰,你去后门通通路,把后门的丫鬟下人全部遣走,让那些人从后门进来!”
景穗迅速点头起身,“是,奴婢知道了!”
阮烟阁的主仆二人兵荒马乱,厢房之上,一道黑影停留半晌,运功离去。
……
惊蛰楼内,楚恒穿着夜行衣,颔首道“小姐,彭氏已经有所行动,吩咐丫鬟通路,要把后门的下人遣走,明日领着万金赌坊的人潜进府上带走谢徊。”
沈若华低低笑了,“不错。你也去准备一下,必要的时候,帮帮她们。”
“属下遵命。”
次日,天蒙蒙亮时。
后院的小门被咯吱一声推开,景穗为首,身后跟着三个大汉,蹑手蹑脚的走进沈府。
谢徊并非府上之人,院落偏僻,就在离后院不远,四周的院子无人居住。
几人轻而易举溜进了谢徊的厢房,干脆利落的将人打晕,装进了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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