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代容表情不变的道:“其实你是谁的白手套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该做柏婷的金主,和柏婷搅和在一起,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看着握刀步步逼来的中年人,余年如遭雷击,边后退边道:“咱们有话好好,我就是个学生,杀了我,你们要坐牢。”
“子,你太嫩了。”
中年男人哈哈一笑,道:“我们会将你的死做成入室盗窃凶杀案,顶罪的人都提前找好了,你完全不用担心,坐牢肯定会有人坐,只是不是我们。”
“动手。”
金代容不耐烦地道:“别浪费时间。”
余年心中猛地一沉,看了眼门口,见两个西装男己经将门堵死,心知今天逃脱无望。
目光扫了眼金代容,余年决定扯出虎皮做大衣,“既然你知道我是白手套,难道你们就不想知道我的金主是谁?我死了,你们全都要完蛋。”
金代容身体后倾,像看丑一样看着余年,始终未接话。
在她看来,余年的金主和余年一样,不过都是跳梁丑,不值一提。
“我摊牌了,我不装了。”
余年耸肩道:“我爸是徐常公,我妈是庄文君,你们敢杀我,就等死吧!”
到了这个时候,余年只能赌一把。
除此之外,他没得选。
听到这话,握刀的中年人下意识的停下脚步,皱眉望向金代容。
金代容身体缓缓前倾,冲中年男人摆了摆手。
她皱眉看着余年,强压下心头的震惊,故作平静的问道:“开什么玩笑?你算个什么东西,出生江都的你能是徐常公和庄文君的儿子?”
“你以为呢?”
余年指了指脖子上的玉佩,道:“看看我脖子上的玉佩,你去燕京徐家打听打听,我如假包换!”
金代容目光微凝,意味深长的看着余年,在与中年男子对视一眼后,道:“我从来都没有听过徐家的孩子以玉佩为标识,而且我也没有跟徐常公、庄文君这种级别的人物打过交道,难道你是就是?”
“金助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中年男人连忙上前道:“如果他的是真的,咱们要真弄死他,咱们和老板都得玩完。”
“闭嘴!”
金助理眉头一皱,暗忖猪脑。
“徐磊和徐超都是我哥,徐磊前几年因病去世,我爷爷叫做徐康盛,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余年快速从脖子上将玉佩取下来递给中年男人,道:“如果你们不相信,拿着这块玉佩回燕京打听我的是不是真的,若是真的,就将这块玉佩还给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摊了摊手,余年笑道:“白了,大家和气生财嘛。”
“你爸姓徐,为什么你姓余?”
中年男人接过玉佩,将玉佩递给金代容。
接过玉佩的金代容一脸狐疑的看着余年,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这你们就不懂了。”
余年表情严肃的信口胡诌道:“我自从生下来就被老余家抱走,目的就是培养我从商,将来创造出我们老徐家的商业帝国。”
金代容和中年男人对视一眼,陷入沉默。
“钱,钱啊!”
余年手背拍手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提醒道:“难道你们看不出来我们老徐家要搞钱嘛!有权有钱是我们老徐家祖祖辈辈的目标,从让人把我抱走这是为了避讳,明白吗?”
中年男人闻言点了点头,冲金代容道:“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金代容盯着余年看了几眼,随后低头细细打量起手中的玉佩。
一番思考后,金代容从包里拿出大哥大手机,走到隔壁房间,拨通了一个电话。
十几分钟后,当金代容再次从房间里走出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