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的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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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门。
此时,闲王的人已经接管被攻破的武德门,沉重古老的城门被砍撞的伤痕累累,一侧门扇已经被撞得歪斜,闭合不上。
皇宫门前,全都是插着羽箭的尸体,红色的血水混着雨水,从宫门内流淌出来,哗啦啦往沟渠流淌,血水上漂浮着碎木削和残肢。
就连雨中倒地的登闻鼓,鼓面都被染成了红色。
雨水冲刷不净完个皇城内还再流淌的鲜血,怎么都洗不干净这冲天的血腥气。
正在清理城墙的南都军将禁军尸体高高抛下,落地便是血肉模糊。
那冒雨巡视的南都军将领,远远看到暴雨之中隐约有黑压压的军队如同潮水压来,马嘶声、脚步声还有甲胄摩擦之声,在这哗啦啦的暴雨声中,如同滚地闷雷,让城墙上的南都军只觉脚下城墙都在颤抖。
那将领几步上前,掌心紧紧扣着这古老的皇宫城墙,睁大了眼,慌张高声喊道:“备战!备战!弓箭手准备!快!派人去同闲王禀报……有重兵来袭!快!去……用重物将城门挡住!快!”
正在清理城墙上禁军尸体的南都军慌张拿起弓箭,搭弓拉箭对准城楼之下。
可是……在南都军看清楚那黑压压的一片军队,听到那军队撼地震瓦的脚步声,便知道来的军队至少上万,而闲王留于武德门镇守的不过区区不到五百兵力,如何抗衡?!
还未见到,南都军已经心生怯意,还如何御敌?
当那南都将领隐约看到看清楚来带兵前来的,是一身银甲纤瘦身影,顿时想到了镇国公主。
镇国公主若来,必然带着东门城外的两万安平大营将士!
两万……
想到这个数字,守城将领腿一软,扶着皇宫城墙才堪堪站住,心中顿生兵败如山倒之感。
南都军送入城的不过一万人,闲王本以为信王与太子两败俱伤之后,一万人拿下皇宫绰绰有余。
谁成想,镇国公主竟然将安平大营外的两万将士带来了!
那撼天动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南都守城将领,额头青筋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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