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2 / 3)

了,她竟然睡得跟头猪似的,阿秀觉得很丢人,急得爬下床。

魏澜退后两步,凤眸里涌起两团暗火。

阿秀坐在床边,弯腰穿鞋,提右脚绣鞋的鞋帮子时,视线无意落到胸口,这才发现中衣的盘扣又一次在睡觉时崩开了,衣襟松垮垮地斜坠下来,露出了大半边,差一点连更羞人的地方都要露出来了!

耳朵里轰得一声,阿秀哪还顾得上鞋帮子,捂住衣襟以最快的速度躲到了屏风之后。

他看见了吗,他看见了吗?

阿秀羞愤欲死,只觉得再也无法面对魏澜了。

魏澜居高临下,看到的比阿秀看见的太多。

如果不是她睡醒后的一切反应都很自然,魏澜都要怀疑这女人在故意勾引他。

“穿好了?”

看着屏风,魏澜冷声问,若仔细分辨,就能听出他声音比方才多了一分沙哑。

阿秀没听出来,她双颊依然滴血似的红。

“穿,穿好了。”阿秀捏着袖口道。

魏澜:“过来。”

世子爷的语气冷硬不容拒绝,阿秀再次检查一下盘扣,低着头踱了出去。

她的耳朵都是红的,大红的中衣不知是不是故意做小了,还是她太胖,绷得紧紧的。

魏澜手痒。

“这床被子放回去。”他站到一旁,颐指气使道。

阿秀明白了,他不想让别人知道昨晚两人分别睡的一个被窝。

阿秀乖乖去叠被子。

她弯着腰,之前向魏澜展示的是前面的骄傲,现在又变成了后面的。

魏澜忍无可忍,大手往前一推,阿秀就棉花人似的跌到了床上,幸好床上有两床被子,没有跌疼她。

阿秀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腕突然被人攥住,那人的力气大极了,粗鲁地将她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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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一沉,头顶是魏澜阴沉的显得狰狞的脸。

阿秀瞪大了眼睛,惊恐又无辜。

“这东西爷见得多了,你少来勾引,爷不稀罕!”

盘扣崩坏,魏澜阴鸷地看着阿秀涌上泪珠的眼睛,狠戾地道。

阿秀泪如雨下:“我没有,我没有……”

可她的解释并没有换来魏澜的信任或怜惜,只换来了魏澜粗鲁之后的轻佻,他对待货物似的打量、掂量、鉴玩,阿秀试图阻拦,被魏澜啪地拍开了手。阿秀好疼,又不敢让杜鹃听见自己在哭,一边在他手下颤抖一边捂住了嘴,豆大的泪珠沿着细腻的脸庞不停滚落。

魏澜终于松开手,站了起来。

阿秀哭着爬起来,抓住被子挡住自己,哭得像个被恶霸而非新郎官欺凌的可怜女子。

被子底下,露出了半张雪白的元帕。

魏澜捡起帕子,去净房之前冷声吩咐道:“收好被子,我不想外面传出任何流言蜚语。”

阿秀哽咽着点头。

魏澜走了,阿秀猜他去解手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她没有时间伤心委屈,先从柜子里取出一件外衣随便穿上,再麻利地叠好魏澜那床被子收进柜子。

剩下一床该留给杜鹃的,但阿秀太紧张,还是叠了起来。

整理好被子,魏澜还没有出来。

阿秀忽然觉得奇怪,里面怎么没有水声?昨晚可是哗啦啦好一阵。

哦,可能是在出大恭。

想到尊贵的世子爷也要像他们平民老百姓一样吃喝拉撒,阿秀心底对魏澜的尊敬彻底崩塌。

今早之前,阿秀心目中的魏澜尊贵文雅,还是个好哥哥。

今早之后,阿秀心目中的魏澜只是表面尊贵文雅罢了,其实他暴躁粗鲁多疑……

突然,净房里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阿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