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联系都很少,更别提视频了。
要说她那时候一点儿都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可后来她发现,他在这方面既自律又放纵。自律是对外,放纵是对内。
每次他出差回来,她得被他折腾得掉一层皮——显然是饿久了。
视频邀请发来了,顾新橙犹豫一秒,点了接通。
傅棠舟在家,哪儿也没去。不过,他不在卧室,而是书房。
“你不在卧室?”
“有点儿工作上的事儿要处理。”
“处理完了?”
“没,”傅棠舟将手机放到支架上,靠上椅背,“先看看你,不耽误事儿。”
顾新橙在看视频里的自己,相机的前置镜头还真是辣眼睛,雪白的肌肤都能显出暗沉的噪点来。
她趴在床上,双手撑着下巴。洁白的浴袍前襟有一个v字,因她这样的姿势,浴袍布料向下兜着,一道浅沟若隐若现。
傅棠舟静默地盯着那儿看了一会儿,说:“衣服脱了。”
“脱了会冷。”
“你把空调打开。”
顾新橙没脱,而是说:“你自己怎么不脱?”
他穿着合身的衬衫,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
傅棠舟真没想到顾新橙会提这种要求。
他没做声,修长的手指径直从第一颗纽扣开始向下解。
顾新橙看呆了,她问:“……你怎么都不拒绝一下?”
傅棠舟低笑:“老婆要看,老公哪儿有不脱的道理?”
言下之意,老公要看,老婆也没有不脱的道理。
半分钟后,上衣就被他脱了,搭在椅子后。那边窗帘紧闭,光线不亮,可他的肌肉却是分明的——身材好得有点儿过分。
“新橙……”他低声诱哄她,“到你了。”
顾新橙看着这副熟悉的男性躯体,某些刺激的回忆泛上脑海,不禁情动。
手指像是不听使自己唤似的,扯散了腰带。
……
今夜,他像个老师,手把手教她变坏。
他对于教她探索床笫情趣这件事永远有浓厚的兴趣。
顾新橙关了视频,钻进被中,脑子不断回想他方才的模样。
湿汗滚热,肌肉奋起,腰腹曲线像猎豹一般蓄着力,无名指上的婚戒隐隐闪着光。
她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男性荷尔蒙的张力,尤其是他还口中还念着她的名字,新橙,新橙……
他一叫,她的心就沦陷。
她的手指抚上自己的婚戒,甜蜜得一塌糊涂。
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
嗳,好想给他生孩子。
顾新橙回家以后,傅棠舟已经出差走了。
她好像已经很久没见他了,有些事情隔着屏幕是做不了的,比如说亲吻、拥抱和爱抚。
工作的时候,她能摒弃这些杂念。
可每天回到家,空荡荡的,难免心生思念。
到家的第三天,两人通电话。
顾新橙听着他的声音,有点儿委屈地撒娇说:“家里好大,房子好空。”
“那换套小点儿的房子?”傅棠舟逗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新橙声音小了点儿,“……老公,我好想你。”
他默了默,说:“我也想你。”
“你什么时候回家?”
“周六。”
顾新橙掐指一算,还有三天,时间好漫长啊。
这一晚,她睡得不太踏实。
她早已习惯了他的怀抱,长时间感受不到他的温度,心里像是缺了一小块。
又过了一天,顾新橙加班到晚上十点才回家。
傅棠舟今晚没给她电话,只是微信留言让她早点儿睡。
她匆忙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