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
使得她这个人,从寒梅变成了三月芳菲里的夭夭桃花。
苏松屹看着她的脸,又不可避免地想了很多,最后耳根又变得滚烫。
“玉婵姐,你跟知嬅姐,为什么闹得不开心啊?”
今天他出门跟着闵玉婵来这里练琴的时候,方知嬅看他的那眼神,恨不得生啖其肉。
“因为我吃了她的小熊饼干。”
闵玉婵面无表情地道。
反正她是打死都不会说的。
“哦,那我今天回去后,再给她做一点,反正家里有烤箱。”
苏松屹傻乎乎的,信以为真。
“我有份吗?”
闵玉婵侧目问道。
“当然有了,有知嬅姐的,就有你的。”
苏松屹很是认真地道。
“行!”
闵玉婵闻言,满意地笑了起来。
“后续的演奏,还有哪里出了问题的?说给我听听,我看看能不能给你想点办法。”
“有一点,就是到了178到201小节,有很多大跨度柱式和弦以及大跳,这部分我表现出来的力度还不够。”
“勃拉姆斯的《匈牙利舞曲第五号》的钢琴独奏,是不是和这部分很像?”
闵玉婵轻声问道,她对古典音乐圈也略微有些了解。
“呃……风格有些像,但是李斯特的曲子,在保持这种风格的前提下,演奏难度更加困难。”
“另外,从202小节开始,右手的大跳,与李斯特《钟》的开头音型也颇为相似,都是同类型的大跳。”
“393408小节的同音换指,也是比较复杂的地方。”
苏松屹沉吟了片刻,眉宇间仍旧有些忧虑。
他是个完美主义者,现在的表现只是差强人意。
“没事的,距离第二轮比赛正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有足够的时间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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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我们家松屹是钢琴天才嘛,”
闵玉婵对他很有信心,她觉得苏松屹拿下这次钢琴比赛的冠军是没有任何悬念的,只要他愿意。
195、玉婵姐,你可以,再摸摸我的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