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渴了。”
沈饶说的一会却是过了半小时都还没到,她酒喝了不少,中途去了一下洗手间,还顺道补了个妆。回来时发现有男人正站在边上和服务员说话,挡住了她走进去的路,祝晗雨道了一声借过。
酒吧那么吵,她也没指望他能听见,便打算从旁边侧身挤进去,谁知她刚走到那人旁边,对方却忽然转了个身,与她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祝晗雨猝不及防,想往后退,后面又是桌子死死抵着她,这距离让她觉得不适,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伸出手臂横在两人之间,想把他往外推一点,同时也抬起了头。
视线一触,祝晗雨觉得自己醉了。
是沈饶。
对方微微低着头,冲她一笑,“祝晗雨?”
祝晗雨其实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但是看口型应该是在叫她的名字,谢天谢地是祝晗雨,不是高尔夫。
她其实想装作不认识的,但对方既然已经叫出她的名字了,再装傻就没意思了,她也只好朝他笑笑。
沈饶往旁边撤了点,让出位置给她进去,祝晗雨坐进卡座,他也自然而然地靠着她坐下了。
他们这群人其实不多,就七个一起过来了,寿星坐在最中间,看到沈饶过来了,立刻站起来敬酒,沈饶也跟着站起来,笑道:“应该是我敬你才对,生日快乐。”
“谢谢沈老板。”寿星说,“你是不知道你这边台多难订,不是你打招呼,我们只能回家喝酒了。”
沈饶也没含糊,仰头一口喝完了一杯,喉结一滚一滚的,性感极了,看得旁边的祝晗雨也忍不住去伸手拿酒杯——她口干。
都是群里的人,沈饶一个个打过了招呼,而后才坐回来倒了一杯酒,碰了碰她放在桌子上的杯子。
祝晗雨微微一愣,下意识拿起来和他碰了一下。
对方眼里荡漾着笑意,问她:“能喝吗?”
祝晗雨觉得自己脸红了,索性这里灯光缭绕,倒也看不出什么,她点头说:“能。”
沈饶又问:“没开车来?”
他这么一问,祝晗雨觉得自己更脸红了,“没。”
两人靠得极近,但是因为周围太吵,他说话她还是听不清,问了一遍:“什么?”
他放下酒杯偏头靠近,以手背作遮挡,在她耳边问:“我说,你的名字,祝晗雨,是哪个晗?”
一般在酒吧说话都是这种姿势和距离,祝晗雨从前和别人这样做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却忽然感觉暧昧了,而且别人凑近来说话基本也都是吼,倒没有人像他这样,声音不大,甚至有些低沉,但是清晰,能确保她可以听见。
他问完之后便偏头,等着她凑到耳边回答,结果对方在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外大吼了一声:“日字旁的晗!”
这一声还挺大声的,引得她旁边的朋友都看过来一眼。
沈饶揉揉耳朵,憋着笑,继续一本正经地问:“哪个?”
“日字旁加一个包含的含。”
沈饶仍然一脸疑惑,还把手伸出来,“怎么写?”
祝晗雨脑子一抽,当即就一手握着他的手腕,一手在上面写字。
写完对方一脸恍然,“雪后初晴的早晨,好名字。”
祝晗雨:……刚刚跟他说日字旁的晗他都不认得,现在倒是知道是“雪后初晴的早晨”的意思?
又想到他有那么多前任,便立即觉得他刚刚的问题和举动都是在戏弄她。
她收回了手去拿自己的杯子,那杯子已经空了,她刚刚摸到,旁边的人男人就立刻拿起来一瓶酒帮她斟满,动作流畅而自然。
她朋友在旁边扯了扯她,凑近了问:“你和沈老板聊什么呢?”
“他问我的名字是哪个晗。”
朋友一副或见了鬼的表情:“真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