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由输给突厥人。”
林大人拼杀战场的本事其实稀松的很,但是他的眼光与智慧,却是独步天下,敢想人所不敢想,敢为人所不敢为,谋略眼光皆是超人一等,又有精于战事的胡不归杜修元等人辅佐,他这一支右路军的战力,还真是不容小觑。
徐渭李泰最看重他的便是这一点,徐芷晴自也不例外,虽与他吵着架,但叫他三言两语点拨开来,却有一种拨开乌云见日月的感觉。
高酋的兴奋情绪感染了众人,连徐小姐也忍不住的微笑起来,方才的紧张气氛一扫而空。
演兵场上热闹之极,望着那绑缚着沙袋,一次次在演练中摔倒,又一次次爬起的士兵,想起方才在远处聆听的他那番声嘶力竭的讲演,徐芷晴摇头轻叹,说起蛊惑人心,没有人比林三更在行了。若人人都有这般斗志,何愁胡人不灭,大华不兴?
她凝神半晌,脚步止不住的轻移,也不知踩到了哪里,心思正恍惚间,却觉有人轻轻拉扯自己衣衫,抬眼一看,原是方才吵过架的林三。
“你,你做什么?!”羊脂白玉似的脸颊飞快的染上一抹霞红,她忙压低了声音,恼火道:“这里可是军营!”
林晚荣笑道:“知道这是军营,不是军营我还不拉你了呢。大军都操演完了,马上就要开饭了,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
徐芷晴放眼望去,原来她这一走神,场上兵士们早已散去,火头军的大锅已经搬了上来,热腾腾的饭菜飘过阵阵清香。
她脸颊发赧,却不甘示弱的哼了声:“我正在观察此处地形,以便标记在地图上。你又待在这里作甚?”
“不是我要留在这里。”林晚荣苦恼道:“军师,我只想提醒一下你——你踩着我的脚了,我可是残疾人唉!”
徐芷晴低头一瞄,原来自己方才观看演兵出了神,迈步间正踩在他的新靴子上,绣上半个小巧的脚印。
胡不归高酋等人见此一幕,正捂着嘴偷笑,徐小姐面颊微热,恼怒的哼了声:“这也怪不得我,谁让你脚掌生得跟个蒲扇似的,踩着跟那大地也差不多。”
脚大是我的错,那胸大就是你的错了,林晚荣哼哼了声,飞快的在她丰满酥胸上瞟了眼,想起在济宁凝儿房间那香艳的一幕,一时心里酥酥。
徐芷晴自衣裳里取出封书信,面无表情的递给他:“皇上八百里加急传达的通函,方才送到军中的,你看看。”
林晚荣拆开信笺,大略扫了几眼,面色不断变化,良久才长长一叹,将那信笺递回徐芷晴手中,喟然无语。
“诚王于发配川北的途中,感念皇上宽厚仁爱,自觉无颜面对世人,竟骗过看守,于夜半悬梁,自缢而亡,临终留下万言遗书,自称愧对先皇,愧对皇上,唯有以死谢罪。那遗书经顾顺章先生鉴别,确为诚王笔迹。皇上闻讯,于金殿之上失声痛哭,双目红肿,三日三夜未曾进食。举国缟素,皇上亲自扶灵,力排众议,葬诚王于先皇陵旁。”
徐芷晴将这通诏念完,高酋呸了声道:“总算他还知道羞耻,畏罪自尽!将这乱臣贼子葬于帝陵,皇上实在是宅心仁厚,待这贼子仁至义尽了。”
林晚荣苦笑着拍拍他肩膀:“高大哥,不要太过于苛求。人都死了,葬在哪里又有什么分别呢?话说回来,连奸臣贼子都能有个埋骨之所,也不知我们这些出征塞外的人,会被哪里的黄沙掩盖了?”
“胡说什么,”徐芷晴甚是恼怒的瞪他一眼:“大战在即,不可动摇军心。你这几日也不去合议,只怕连我们走到哪里都不知道了。”
全军中,最不信任我的,只怕就是这徐军师了。林晚荣苦笑着道:“徐小姐,我是靠脑瓜子吃饭的,几万将士的性命都在我手中,我有那么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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