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赌场,四周封闭式的,除了顶层的换气扇和大门,估计没有另外的通道了,而且这是双层的,出了这一层,外面还在楼里,不但信号屏敝,而且隔音………他估算了一下,最后的埋伏赶到需要七八分钟,而这么长的时间,足够让这里做好任何准备了。
唯一途径是不动声色地把信号发出去,他眼骨碌转悠着,这个难题把捅娄子捅过无数次的余罪给难住了。而且啊,留下两位妞陪着,这比下了两副铐子还厉害,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余罪刚想到台阶上的大户室里瞄瞄,其中一位被鼠标缠着的妞抽身而出,娇躯靠过来了,纤手搭上来了,香风袭上来了,温言软玉地说着:“哥…这个地方不能随便去的,除非是得到老板的邀请。”
“哦,这个地方不能随便去啊。”余罪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装出来的,肃色一收,淫笑渐露,拉着美女的小手,两指顺势在她的下巴一抚,沿胸而下,色色地、流氓地道着:“那这个地方能随便去吗?”
这个不用装,天性如此。余罪颇喜欢这地方,想怎么淫,妞都逢迎着。
妞一羞,娇躯一扭,正要娇嗔一句,余罪尖声细嗓几乎和她同时说了两个一样的字:“讨厌”
一出口,余罪脸拉起来了,那妞尴尬了,然后另一位妞噗声笑了。
都是假的,都逢场作戏,拆穿就没意思了,那妞好生气的样子,又缠上鼠标了,余罪信步走着,站到了百家乐台子前,几位输赢不等的客人,有点兴奋得冒汗,有的懊丧得捏牌,鼠标这个时候才觉得被两妞缠着也不是什么好事,不动声色地跟上,和余罪在表情上交流着,不过交流的结果还是一样:无计可施。
“会赌这个吗?”余罪突然问鼠标。
“你说呢。”鼠标不屑地问,他不会的还真不多。
“赌两把?”余罪笑道:“反正也闲着,输了就当做贡献,赢了给妹妹打赏小费。”
“哦,太棒啦。”有位美女揽着鼠标,权当奖励。另一位却是目视着一外角度,余罪注意到了,视线的方向,肯定有摄像头了,这地方啊,人家不怕你跑了。
没办法,只能见招拆招了,余罪虽然摸不清这里的底牌,可在他看来,这儿同样也摸不清他的底牌,双方两眼一抹黑,只能瞎于了
赌标哥一提赌,精神头就上来了,一到这个时候,连倾城国色也不在乎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牌。
十副牌切进去了,赌二十一点的技术性比较强,特别是强悍的记忆力和计算能力,在警校当年最爱玩的是斗地主,牌一半,标哥基本能猜到对方的底牌了。诈金花的时候,一副牌在标哥手里,他能掌握一半的花色。这一点上,余罪知道鼠标的本事,那两只豆豆眼盯着,就差看穿牌面了。
做了个手势,差不多行了,余罪伸手一扔,当啷啷两个筹码落在台子上,那两位妞眼神一紧,却是不知道这个人什么时候就拿了两个一万的筹码。
偷的,这是余罪仅有的本事了。今天算是派上大用场了。
“押要牌。”鼠标一拍,很土豪地道。
瞬间一亮,十九点,赢面相当高,毫无悬念地赢了一局。
“押要牌。我赢了。”鼠标继续着。
连赢三把,翻了三番,二翻四、四翻八、八翻十六,转眼成了十六万了。两位妞的眼睛直了。
“押”鼠标继续着,不过荷官瞬间被气着了,这把牌他只押了一个筹码,五千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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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了,可奇怪的是,输了的洋洋得意。赢了的却垂头丧气。
余罪笑了,一副牌只要走过一半,以鼠标的脑瓜差不多就能算个七七八八了,赢大输小,正是熟手的做法。这种局甚至不用捣鬼,凭记忆力就能稳赢。
来回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