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战!
时隔多年,洪荒大陆又成一个大型群架现场。
神魔大混战嘛!各种传承各种有,怎么热闹怎么来。
有多热闹呢?热闹到林知婳,都不看小宇宙了。
主宰嘛!这多看客,属她看的清。
一眼俯瞰洪荒大陆,那一撮一撮的,全特么战火,烧着烧着,就烧到星空去了,颇有将整个仙界,都干成战场的架势。
她得盯着啊!万一哪个不长眼,扰了大乾坤,或动了不该动的天地,可不能坐视不管。
譬如无妄海。
也譬如神山。
好不容易才修好。
敢给她毁了,她是要发飙的。
“打吧!都打死了才好。”
不嫌事儿大的,从来都是那些看热闹的,本尊看就罢了,还化出了一大片分身,奔向各大战场。
完事儿,再拍些个画面。
“禁区此番的阵仗,可比当年小多了。”
骨灰级的老家伙,站的最高,也看的最远。
阵仗为何变小了,老辈们都心知肚明。
昔年,月神太狠,不知坑杀了多少至尊。
此乃其一。
其二嘛!那不,禁区和至高传承的联盟,有不少,都还在小宇宙,当然不是游山玩水,是找小宇宙本源,即便是得了召唤,也装聋作哑,权当没听见。
所谓关键时刻掉链子,说的就是他们。
这一来二去,阵仗自是比不得当年了。
反观神朝,这些年可没闲着,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不知收拢了很多传承,不乏至尊和大神。
除此,便是新一代的崛起,隔三差五便有人渡劫,封神的封神,进阶的进阶,一点一滴,堆出了一批不俗的战力。
此消彼长,才有今日这场神魔大战。
没有强悍的底蕴,神朝也不敢杀出至尊城啊!
“该死。”
劫中的血,更多更璀璨。
欲顶着神罚击杀渡劫者的那仨禁区之主,终是扛不住了,各自撑着荒神兵,遁出了天劫范围,就怕再打下去,至高神器都被劈坏了。
“可还撑得住。”赵云看了一眼葬神鼎。
“小意思。”葬神鼎有回话,鼎身嗡嗡直颤,也如赵云,异常亢奋。
神罚嘛!是劫也是造化,难得如此霸道的天劫,淬炼一番己身,比啥秘法锻造都好使。
疼虽疼了点儿,但痛苦并快乐着。
大鼎上的一道道沟壑,是雷罚的伤痕,却也是无上的印记。
那是威,也是道,或许谈不上涅槃,可挨这一顿雷劫,却让它,突破了一种桎梏,是谓巅峰更巅峰。
“哪跑?”
赵云头顶雷罚,在后死命追杀三大禁区之主。
仙尊不敢战,炼狱之主和神墟之主,也都飞天遁地,倒不是怕赵云,而是怕那厮的劫。
“这有啥好怕的。”
林知婳单手托着脸颊,一人自言自语。
至高神器啊!仅凭雷劫,是劈不坏的,瞧瞧葬神鼎,就在劫中蜕变,镇仙旗、无妄刀和戮神剑,皆是荒神的本命器,与之不分上下的,坏不了。
所以说,魄力是个好东西。
仙尊怂了,神墟之主和炼狱之主也怂了。
这一怂不要紧,三打一的局面,变成了一追三。
哦不对,是一追一群。
到处都是战场,谁见了神罚不尿颤。
“你特么留点神。”
见赵云杀过来,正与道魔君鏖战的冥神,骂了一嗓子,就这边人多,有禁区的强者,也有他神朝的至尊,打的正热火,某人就奔这来了。
赵云未回话,却觉一阵阵蛋疼。
多少次天劫,就属这回放不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