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似的。”
师傅没有安慰的时候我还能忍住,他一说话,我的泪水更加憋不住了,哗啦啦地流,声音逐渐哽咽。
“师傅都怪我,怪我不听你的话,瞎惹事,害得你变成这样......”
师傅叹了一口气,微笑着对我说:“没事,不怪你。这是师傅的劫数。”
师傅的眼神有些黯淡,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可是我一听,心立马揪成一团。
劫数。
我最怕听见这两个字,因为师傅的看人看事实在是太准了,“劫”与“难”从来都是不分家的,我害怕他出事。
但师傅告诉我,命数这东西,不是你不想接受就能更改的。
我几乎要哭出声来:“不会的,不会的.....师傅要长命百岁,肯定不会有事的。”
“怎么说话的。”师傅一听既无奈又恼火,他弹了一下我的脑门笑骂道:“你个孽徒,这么想为师死是吗?”
我意会错了,以为劫数就是要师傅的性命。
不过师傅也知道我是担心他,于是说:“与其担心我,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看看你那脸色,比鬼还像鬼。”
连续两次被阴气入侵,我除了感觉虚弱一点,没什么不对,但脸色却白的不成样子。
刚才那两只凶煞只是暂时被吓跑了,之后会不会回来谁也说不准。
木盒里的煞气固然厉害,但代价是使用者的寿命,这也是为什么师傅会忽然间苍老的原因。
因此,此地不宜久留,师傅的状态绝不允许他再一次打开木盒,就算他愿意再次打开,我也绝对不会同意。
用一次便是数年的寿命,师傅还有几年能消耗,我不希望明明是自己惹下的祸事,最后却害得师傅命丧黄泉。
我已经想好了,现在找凶煞和平解决是不可能的,假若到了最后真的没有办法解除我身上死契......
一人做事一人当!
我与其憋屈的活着祸害师傅和阿昧,不如直接去找凶煞做个了断。
休息了一会儿,师傅适应了现在的身体状况,脸色也好了许多。
我将他搀扶起准备离开别墅,就在这时忽然想起沙发上还有一个人——张放。
自从在密室被附身后,张放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后面发生的事他一概不知。
“张先生,张先生!”
我走到沙发前一边推搡他,一边大声喊道,但是张放完全没有要苏醒的模样。
我想了想,旋即扬起了手。
啪!
肉拍在肉上的声音格外清脆,张放吃疼一下子就惊醒过来,结果看到我的样子更是被吓一大跳。
“啊啊,鬼!鬼啊。”
他被吓得竟然直接从沙发跳到了地上。
“别过来,你别过来。”
我无奈地摇摇头,看来是还不清醒,于是抄起之前盛满清水的碗就泼了他一脸。
并且道:“鬼什么鬼,是我。”
冷水让张放清醒了许多,他总算是反应过来,但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你...你怎么变成这样。”
我说:“废话!还不是让你害的。”
张放指着自己:“我?我咋了?”
“你被鬼上身了,不知道?”
“啊!”张放一听脸色瞬间惨白惨白的。
我还想吓唬吓唬他。
“好了。”
师傅忽然开口,“别逗他了,先离开这里。”
说完还示意我把脸遮一下,就我现在这样子跟鬼一样,出去容易吓着人。
师傅的话我当然是听的,哦了一声,赶紧把口罩给戴上了。
别墅内阴气沉沉,出了别墅却是晴空万里,看一眼时间竟然才过去了两个小时。
我贪婪地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