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剑羽面色一愣,紧张道:「刚才脖子上插着短刀的孙茂……」
「是张强富说三少爷您有事,赶不过来,我就亲自请来血剑堂的孙前辈,岂料这家伙身手可怕,居然杀了孙前辈。」
顿了顿,苏灵凤一脸邀功叮嘱道:「现在三少爷来了,那可就太好了,不过您要小心他。」
小心?
小心个屁。
本少又不是来打架的。
张剑羽当场不再理睬苏灵凤,大步流星向秦风走去。
见状,苏灵凤那叫一个兴奋。
喜得直跳脚,指着秦风怒叱道:「王八蛋,我倒是要看看,今天你怎么死。」
对此,秦风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张剑羽后。
对着激动不已的苏灵凤提醒道:「你可能搞错了一些事。」
「搞错?哈哈哈,秦风,你现在就是跪下来求饶也没用了,你就等死吧!」苏灵凤一脸恨意勃发。
见状,秦风干脆懒得理睬这个已经被仇恨填满心头的蠢女人。
看向张剑羽道:「张三少,你若是来本着解决冲突的心态,我欢迎,如果是趾高气昂的准备为谁报仇,为谁找回场子,那就请原路返回,咱们各凭本事,直接开干,别说那些没意义的废话了。」
听闻此言,张剑羽面色一紧,连忙加快脚步上前道:「秦少误会了。」
「嗯?」
「秦少请息怒,这完全是下面人打着我的名头,招摇撞骗,胡作非为。」
什么叫定调?
这就是!
此言一出,苏灵月紧张的扑通扑通小心脏,立刻平息了下来。
但是不远处的姐姐,苏灵凤一脸恨意涌动的期待神色,却立刻僵硬在了脸上,整个人第二次陷入了呆滞。
不对啊!
这是什么情况?
纵横西北的张家堡三少爷张剑羽,何曾说话如此和善客气?
「那张牧的事?」
不仅苏灵凤,秦风也很是诧异的看向张剑羽。
这小子别是和自己耍诈。
他不认识张剑羽,对其了解,都是道听途说,基本都是性格如何狂妄怎么的。
结果,现在一见,这么好说话?
「张牧的事,我根本不知内情,他打电话说自己在江城被云家人欺负了,我让张强富过去了解一下情况,谁知那作死狂徒,居然在酒店见面时,派枪手意图暗杀秦少,这实在是死不足惜。」
张剑羽说至此处,一脸愤慨道:「那家伙,在西北嚣张惯了,恐怕是把江南当成了西北,根本未曾听说过秦少大名,行事完全肆无忌惮,险些酿成大祸。」
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秦风感觉,这话半真半假。
张强富固然有可能把江南当成了西北,行事嚣张,但是在他出发前,张剑羽肯定给他定过基调,吩咐他大致如何处理此事。
无外乎,当时没听过秦风名声,也不把江城云家放在眼里,所以自然不可能让张强富低声下气。
但没料到,秦风居然拥有如此生猛的实力。
「好吧!」
秦风点头,并示意道:「坐!」
张剑羽闻言,也稍稍松了口气,连忙在石桌前坐下,并主动道:「这次是的事,虽然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张牧被打的原委,但我相信,以秦少的身份,还不至于欺负他这种人,恐怕是这小子,有眼不识泰山,招惹到了秦少。」
「嗯!」
秦风点头,也不客气,坦然接受了张剑羽的说法。
张剑羽见状,立刻继续道:「所以
,秦少能出手教训这张牧和张强富,而没有杀死他们,那是他们的福分。」
「不!」
秦风立刻放下茶杯,打断张剑羽道:「张牧我可以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