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待遇依旧会被分薄许多。
这些原身其实都看在眼里,只是她也无能为力,只能当没见着,不关心。
丁云倒不是说有什么主意。
她只是想先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母亲,这事我还真不清楚。”
见丁云坚持要问,她那原本执掌中馈的大儿媳,只能无奈的摇着头回应:
“母亲,有件事我们其实一直没跟您说,那就是从四十多年前开始,家里每年的收入,其实就有些入不敷出了。
虽然有人口增多的原因在,但是也有一些人不加节制,不节俭的因素在。
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分了管家权。
每年府里收入我得四成,二叔和三叔家各得三成,然后我再从这四成收入里面分拨给我的儿子儿媳,由他们继续往下分,二叔三叔家,应当一应如此。
分完这笔钱后,我就不管了,不管他们够用还是省下来不用,我都不管。
这些年来,因为很难有结余,遇到点大事我甚至还得贴一些嫁妆进去,所以我光是维持祖产不变少就已经竭尽全力了,根本无力增长祖产,可人却越来越多,所以后辈看着清贫些也正常。”
“我这边只有一本总账,其他的细账都在各自管家的人手里,全看他们自家怎么分,我已经有几十年没干预了。
至于房产的问题,这些年属于公主府的房产,是一家没增多,但也一家没减少,至于他们私下有没有购买房产。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
既然老祖宗是真的要问,金秦氏自然也不敢隐瞒,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想过隐瞒什么,她又没贪污,更不心虚。
怕什么?
“去年总收入多少来着?”
丁云又问道。
“加上您给的,共六万三千两。
我给二叔和三叔家各算了个整,一家给了两万两,我家是两万三千两,相比较于别人家嫡长子占七成,我的分法已经相当公平了,而且历年都是如此。
我总共就两个儿子,再加上我自己也有些私产之类,所以我便只留了一千两,剩下两万两千两都平分给了他们。
他们约莫是各留了两千两。
然后继续分给下面的孙子。”
金秦氏继续回道。
“按这个算法分下去的话,玄孙辈那些个孩子,恐怕夫妻俩加起来也就只能拿到一千两银子,不过一千两银子日常花销只要不太奢侈,应该也够了。”
通过自己大儿媳透露的信息,以及原身所了解的一些物价之类,丁云很快就大概推测出了,家里情况应该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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