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本王伤势过重,体力不支,就不久留了,咳咳……”
永夜帝君摆摆手,“也罢,身体要紧,渊儿就先回府养伤,这婚事,容后再议。”
“多谢帝君。”
言罢,便让辰瞑搀扶着自己离开。
夜寒渊才踏出殿内,耳边便传来了国师不忿的声音。
“帝君,这永平王好生嚣张,面见帝君,竟不见礼,言语之间亦毫无恭敬之意,臣以为此等风气无视尊卑,不利于我永夜皇朝来日……”
永夜帝君似是有些不耐烦,便挥手示意国师停下。
国师这才悻悻的闭了嘴。
心中依旧满是不忿。
他出身高贵,只身来到了这片贫瘠的大陆,如此身份,面见帝君,依旧要行臣下之礼。
那夜寒渊是个什么身份!
不过就是一个私生的皇子罢了。
仗着永夜帝君偏爱了些许,有些功劳,就敢恃才傲物,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面见帝君,亦是不惧不跪。
真是不敬!
如此高傲之人,真是叫人看了都恨不得踩在脚下,狠狠践踏一番!
夜寒渊不屑的瞥了一眼,便将附着在永夜帝君身上的丝丝神识收回。
“就为了这么一桩“婚事”,帝君竟是真听了国师的,将殿下召来宫中,也不顾殿下伤势。”辰瞑心中忿忿不平。
夜寒渊为了正常面貌出现在此,吃了副作用甚大的丹药。
结果就是为了这么一桩所谓“天意”的婚事,真是可笑!
“国师只是为了确认本王是否在永州城!”
元安皇朝的伏击必定是国师所为,但国师并未在元安皇朝境内找到夜寒渊的存在。
因此国师一回到永夜皇朝就迫不及待的假借永夜帝君之手召见夜寒渊。
若是今日来人真是辰傲所易容的话……
只怕,辰傲一行人,无一生还!
最后还会背上一个背主谋逆的名声。
“国师心机竟如此深沉,殿下还是应早日养好身体要紧。”
养好了身体,才能诛杀了这个劳什子的国师。
“蹦跶不了几天了。”
“殿下的意思是……”
“活不久了!”
但凡危害永夜皇朝之人,夜寒渊,皆不能容!
“殿下万岁。”
还是殿下威武,辰瞑心中佩服。
连带着赶车心中都雀跃了不少。
“那属下这就送殿下回皇家别苑,正好这些日子就不用了进宫了。”
反正夜寒渊也不想看见国师,更需要养伤,不来正好。
“下个路口拐角有个死胡同,无人。”夜寒渊吩咐道。
“殿下,属下知道无人,所以咱就不去了。”
又没人,殿下又未曾约了人在那里谈事,去了作甚。
“殿下身体要紧,属下这就送殿下赶回皇家别苑养伤,殿下莫急。”
急?
他急个锤子!
要急也是急着去见叶凌月。
夜寒渊头一回觉着自己这属下如此叫人讨厌。
一脚将赶车的辰瞑踹处车外。
一脸懵逼的辰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人就飞出了数丈远。
顾不得自己灰头土脸的,赶紧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将车内检查了一番,殿下居然不在车内!
“殿下,您要去哪儿,吩咐属下一声便是,怎还将……”
不行!
他将自己丢了都行,坚决不能将殿下丢了!
知道殿下素来小心,以防万一,辰瞑还特地将外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