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老朽当然知道...”邓清斋微微摇头叹道:“可你也断绝了东海郡百姓的生计了啊。”
“????????????????权宜之计,不会很久的,就在这几日便开关了...”周富贵闻言问道:“老丈还有何事?”
“将军的手下为何是白衣白袍,以布蒙嘴,还要东海郡的百姓如此效仿,此为何意啊?”邓清斋看了周富贵一眼后又问道。
“老丈以为疫疬为何?”周富贵不答,反问道。
“东海郡的疫疬?”邓清斋摇头道:“老朽还未去三县,也未见过得疫之人,故不知为何种疫疬。不过这几日老朽也听到了一些市井之言,估计为痎疟。”
“痎疟?痎疟是什么玩意儿?”周富贵没搞清楚痎疟是什么,于是问道。
你连什么病都没搞清楚,就胡乱下了许多都督令或太守令?邓清斋无语的摇了摇头后答道:“夫痎疟者,皆生于风,岭南多瘴气,此病多为瘴气引起的,也就是外邪入侵所致,有民间说法,为瘴母、虐鬼降临人间。将军,此地虽非岭南,但常年战乱,尸体堆积,无人收拾,也会产生瘴气啊。”
周富贵闻言连连点头,目光却是有些迷茫,于是邓清斋继续解释道:“痎疟要先分清是何种痎疟,才好对症下药,痎疟按发作时间分为五种,其分别是夜虐、久虐、间日虐、三日虐、发作无时虐,按病症不同,又分为八种,其分别是寒虐、温虐、瘴虐、风虐、牝虐、六经虐、五脏虐,按起病原因又分三种,其分别是...”
“等等等等...”周富贵完全听懵圈了,目光是越来越迷茫了,于是慌忙打断道:“邓老先生啊,你就说这病能治不能治吧?”
“当然能治!”邓清斋闻言答道:“疟疾中的寒虐、温虐、瘴虐、风虐、牝虐等较好医治,甚至一些人不用医治都能自愈,若是六经虐、五脏虐等等就不妙了,几乎就是死路一条,就算能够医好,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等等...”周富贵闻言又是打断道:“你刚才说什么?”
“半条命?”
“不是!”“六经虐、五脏虐?”
“也不是!”
“疟疾中的寒虐、温虐、瘴虐、风虐...”
“对了,就是疟疾...”周富贵恍然大悟,丢去饭碗,击掌笑道:“原来是它?”
周富贵已经干完三大碗饭了...
“怎么?将军识疟疾?”邓清斋见状诧异的问道。
还一副欢欣鼓舞的模样,难道他也得过此病?邓清斋心中暗暗纳闷道。
“当然识得!”周富贵闻言点头道:“什么瘴母?什么虐鬼?一派胡言!老先生,某命人以布遮面,不就是为了挡风吗?”
“挡风?风岂能挡住?”邓清斋闻言剩下的半碗饭便吃不下去了,放下碗筷后,不悦的问道。
“呵呵,老先生休急,请听我慢慢解释...”周富贵见状笑道:“以布遮面,是为了挡住风中之物,或者说此物并不在风中,而在饭、菜等食物之中,在杯、碗、瓢、盆等物之中,甚至在粪便????????????????等污秽之物中,在蛇、鼠、虫、蚁、跳蚤等虫豸之中,而此物就是致病之源,故勤洗手、讲卫生、灭鼠虫,便能预防此病,老先生,你...明白了吗?”
细菌或病毒名词含义,周富贵是无论如何无法解释的,只能是长篇大论的描述。
“嗯...”邓清斋闻言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邓清斋从医数十年,医病无数,救人无数,当然也见过无数疾病,有着“在世华佗”之美誉,早已是有所悟,只是苦于无法得到验证,而周富贵这长篇大论,使得邓清斋有些豁然开朗,使得邓清斋心中的那些,模模糊糊的印象,变得逐渐清晰了,犹如给他开了一扇窗户似的。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