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一阵忙碌之中,忽然取出一瓶绿色药剂对慕容潇潇说道:「景莲公主,这瓶药剂可保你不死。」
慕容潇潇闻言顿时大感疑惑不解,不过还是接过药剂,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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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周富贵屠灭段目满门之前,夏京师建康。
「圣朝与胡虏征战十余载,南北之民,肝脑涂地,南北之民,民不聊生,千里无鸡鸣,白骨露於野。」夏朝廷新进殿中监洪无忌于朝堂之上看着众臣说道:「燕胡无力再战,我圣朝也同样如此,微臣无忌伏乞与燕议和,修政养民,如此陛下幸哉,江山社稷幸哉,天下万民幸哉!」
年仅二十余岁的夏帝杨亮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夏帝杨亮也是厌倦了无休无止的战争,也是厌倦了东躲西藏的逃亡的日子,对于这种日子,也是异常的恐惧。
自洛阳一路向南逃亡,其中的艰辛、苦楚、恐惧等等,至今杨亮仍是心有余悸,特别是燕数十万大军南下,使得杨亮寝食难安。
除此之外,夏帝杨亮担心自己的皇位不稳。
新帝初立,又逢燕、夏大战,诸将手握重兵在外,而内有贼盗作乱,因此对夏帝杨亮的皇位造成了严重的危险。
是故夫欲攘外者,必先安内,因此洪无忌此言正合杨亮之意,先稳固自己的皇位,再考虑北伐收复失地,至于迎回先帝等,不过是喊的口号而已。
真将杨亮的老爹迎回了家,那么大夏国皇帝之位,又该属于何人?
「洪无忌,你一介小臣,竟敢妄议军国大事?」辅国大将军张虎臣闻言大怒,出班指着洪无忌怒斥道。
「张都督...」洪无忌悻悻不敢接话,太仆丞洪明源出班说道:「言者无罪,闻者足戒,为我圣朝祖训,张都督又何故不让人说话?」
「你...」洪明源搬出祖训袒护洪无忌,使得张虎臣无言以对,于是只好对夏帝杨亮说道:「夫天下者,祖宗之天下也;陛下之位,祖宗之位也,奈何以祖宗之天下,为燕胡之天下?祖宗之位,为犬胡藩臣之位?洪无忌之流一味屈膝事胡,则祖宗社稷之灵,尽污胡虏也!臣请立斩洪无忌之首,激励将士,备兵戈,北伐克复祖宗之江山社稷,臣犬马之齿,已年近七十,愿马革裹尸还!」
「张公...」洪无忌闻言顿时吓了一跳,慌忙开口反驳道:「无忌全家皆死于燕胡之手,难道张公欲替燕胡斩草除根乎?一味屈膝燕胡?一派胡言!」
「陛下!」洪无忌转身奏道:「暂为燕胡和,乃为内销贼盗,修军政,变士风,裕邦财,宽民力,改弊法,省冗官,讲号令以感人心,信赏罚以鼓士气,择臣以任方面。静候燕胡之变,即可择一良将,西出襄樊,东出广陵,东西并进,则天下大定也!」
「善!」杨亮闻言点头道:「卿之言,深合朕意!与燕胡讲和,非惮之也!朕念祖宗有天下八十余年,爱养生灵,惟恐伤之,乃息干戈,为天下万民免兵戈之苦...」
无论是哪个朝代,在天下大变之时,总有主战与主和的,也有骑墙派。有主战大臣与主和大臣,当然就会有主战与主和之争,其中不仅限于主战与主和之争,还有权利之争等等。
主战者,当然是建议朝廷挥师北进,克复故土,而主和者会寻找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至于夏朝廷到底是继续挥军与燕作战,还是暂息兵戈,主要还是要看皇帝的意思或者愿望。
因而此时夏主和派占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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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慢行!」下朝之后,太傅杨义庭气喘吁吁的赶了上来,叫住了洪无忌。
「太傅,何事啊?」洪无忌见状躬身拱手问道。
「无甚大事,只是恭喜无忌你了,不如今日随老夫回家,畅饮一番如何?」杨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