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能将事情做好,不过我无所谓,六月一过我就不在南京了,对了,开年了我可能去一趟凤阳,您老去吗?”
人心复杂。
很多事情不能用得过且过来形容,很多时候一件事明明可以做好,为什么不去。
中庸是一点,更多是源自外人的嫉妒。
“凤阳?”
张定边皱眉,“那可是你们老朱家的祖地,我这么一个叛逆,你就不怕污了凤阳的神圣?”
“狗屁的祖地,朱熹都是追认的,朱家真正祖上是谁,谁说的清楚,反正族谱能追溯也就朱仲八,连到高祖朱世珍的名字都是后来定的,谁还不知道谁啊!”朱允熥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小心被人听到,砍了你的小脑袋!”
听死对头的孙这么说自家的历史,张定边也是无语了。
“有你在,谁能偷听?”
朱允熥恭维道。
“是怎么一回事了,行了,姿态端起来!”
说着布棍直接抽了上来。
“你个老货,就是不知道好歹,等你老了等着吧!”
朱允熥一个激灵,顾不上身上的痛楚,姿态直接端了起来。
“那也要你等到那一天!”
张定边一脸无赖,“你要去城外,我跟你去,穿的别太华丽,年关从来都不太平!”
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过年过节的思想那是深入人心的事,好人要过年,坏人也要过年,灾民更是想着要过好年。
人心如此,过年期间不太平可不仅仅只在后世。
……
“奴,见过开国公!”
本以为只是来取一下资料的李漆,怎么也没想到常升会见自己,跟着常家的家丁走进常家后院。
“自家人,无需如此,坐!”
常升笑了笑,指着一旁的蒲团说道。
古之上位者多慎己,常升为开国公,自然也有其一套方式,饮茶观景就是他的方式。
“奴还是站着便是!”李漆不失尊卑的说道。
“随意!”
李漆是常宽挑选出来,从小陪着朱允熥的随身太监,要说这里面没常家的安排,打死质疑者都不会相信,看到现在小有发达的李漆如此,常升也是满意点头,他最怕的就是跟了朱允熥后李漆飘了。
这一飘,可就会成朱允熥身边巨大的漏洞与隐患!
“说说吧,允熥找平安和瞿能为了什么?”
瞿能,平安,这可都是武官阶级中的优秀人才,是淮西勋贵集团的后继人选。
两人的父辈都没得到爵位,但这不代表瞿通,平定就普通了。
只能说是命不好!
加上洪武朝的两拨大清洗,无论是表面还是暗中,淮西勋贵集团的高层都做了切割。
就像此次封侯的郑诞,保持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